跟着中年人,张无邪竟然来到了一个十分气派的房子前,门口两个鎏金大字:“薛宅”,一个门房突然跑了出来,弯腰喊道:“老爷,您回来了。”
张无邪没想到这中年人看着朴素,竟然还是个有钱人。中年人对门房说道:“吩咐厨房多做些好吃的,我要招待贵客,还有让夫人整理仪容,过会来书房,我领着客人先过去。”
张无邪法术奇门只学了皮毛,但是数术奇门张无邪的天赋很高,连九叔都不禁赞叹起来。但是九叔的数术奇门也并不是很精通,九叔说过如果以后有机会将会将张无邪介绍给他师兄。
张无邪伸出右手,拇指在其余四指点点画画,根据现在的时辰起了个局,想要看看这“薛府”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中年男子看着张无邪在比划着什么,轻声对张无邪说道:“道长,我叫薛仁义,之前跟着冯军长当过一段时间的大帅,因为一些事惹得冯军长把我赶回家待一阵子,我也索性就回来了,守着个宅子,半年前,我的小儿子莫名其妙的晚淹死了,自此以后,家宅不宁,我本以为是我杀虐过多导致的我身体每况愈下。难道是另有问题?”薛仁义的语气和态度发生了变化,一股杀气伴随着语气。
张无邪倒也不会被其吓到,他掐指算道:“薛大帅艳福还不浅,娶了六个姨太太,其中六姨太在半年前暴毙而亡。对否?”
薛仁义听了此话,本就开始相信张无邪的态度更加坚定起来:“无邪小兄弟说的是。不过小兄弟你是如何知道的?”薛仁义也开始不称呼张无邪为道长了,想要更亲切些。张无邪并没有发现。
“别急,我还算出了一些东西,你去年大概五六月份,腰受过伤,如果没错的话是刀伤。”张无邪继续道。
“果真神了,还真是如此。”薛仁义大惊,他立马搂起衣,露出身后的伤口,足有十几公分的长度的伤疤,去年的一场战斗为了救冯军被人给刀了。就被冯军给送回老家让我休息一段时间,这一休息,都他妈的快一年了。薛仁义一直电联着老领导,请求回去。
张无邪突然很是认真地对薛仁义说道:“薛大帅,你这六姨太死的时候,是不是面部狰狞,双眼睁大,身着红衣。所谓暴毙也大概率是吊的吧。”
“这,这,这,小兄弟,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薛仁义结巴了两句,举起了大拇指,“难道是那个女人死了给我作祟,让我不得安宁?早知道不该给她留个全尸。”
张无邪哼了一句:“女子红衣身穿,午夜吊死,这是想要变成恶鬼索命啊。”
薛仁义吓得连冷汗直流,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敲门声音。把薛仁义吓得一蹦三尺,从怀里掏出了个盒子枪来,朝着门口对准。
“老爷,是我,乐云。”门外响起了一个女声。薛仁义这才想起,这是他夫人王乐云。收起了枪,破口大骂道:“不知道轻一点敲门啊,吓死我了。”
王乐云开了门,端了些水果还有茶水过来了。薛仁义接过食物放在了桌子,对着张无邪说道:“小兄弟,这是我夫人,王乐云,她对家里的事情比较了解。我让她来一方面是让小兄弟也见见你嫂子,另一方面也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个佩儿害我!”
佩儿,应该就是六姨太了。张无邪心里有数,其实他有些后悔过来了,早知道来之前算那么一卦,也好过于现在在这里算卦。既然是大帅,还娶了六个姨太太,这姨太太也少不了强抢掠夺吧。失策,失策。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冲动了。
张无邪说道:“大帅,先带我去看看您六姨太死去的地方,我要确定她的灵魂是不是还在这里。对了!”张无邪摇了摇手中的小葫芦:“您这儿子,六姨太的?”
见张无邪说起这个,薛仁义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是的,佩儿只顾着自己打牌,虎娃溜了出去,结果淹死了,我为此还把她揍了一顿。”
张无邪摇了摇头,他不想去了解细节,对于事情的推测他也有一定的了解。张无邪去了佩儿死去的地方,的确,这里阴气很重,但是并没有看到佩儿的灵魂。寻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眼瞅着天色已经阴暗,薛仁义邀请着张无邪一起吃顿晚饭,嗯,带着他剩下的五个姨太太一起吃。
张无邪下午吃得迟,晚还没怎么饿,他倒是没怎么动筷子,而是听着这些女人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大致也是听明白了经过。
佩儿,薛仁义的六姨太,育有一子,小名虎娃,半年前,因为佩儿过于痴迷麻将,忽略了虎娃,一夜,佩儿又打起了麻将,虎娃醒了之后不见了母亲,出去寻找,结果找到了一条沟边,就这么被淹死了。就在个月佩儿也吊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