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互攻,互攻,互攻,不要站错。 云方看着那薄皮大馅的包子,褶子好看又整齐,咽了口口水,不怎么情愿的接了过来,问:“多少钱?”
“不要钱。我请你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你会平白无故请我吃包子?是不是图谋我什么?”云方边说边紧了紧领口。
“也不算平白无故,你不是救过我命吗?这都是小事情。怎么?云小兄弟为什么见了我这么害怕?是我看错了吗?你从昨晚见我第一眼就在躲我。莫不是云小兄弟对我有什么…误会?”
张伦眼睛在云方的身上来来回回的走了几遭,最终把目光锁定在云方自己紧紧护着的领口,想要一探究竟。
“云小兄弟抓着衣领做什么?是不舒服吗?我帮你看一看。”张伦作势要去扯云方的衣领。
云方大惊,忙丢下包子就往屋里跑。
张伦眼疾手快,加上早有防备,在云方刚刚转身的一瞬间,张伦的胳膊就圈到了云方的腰上,将人一把捞到了自己腿上。
云方怒目圆睁,结巴道:“你…你想做什么?青天|白}日的…你不要乱来!”
“乱…来?”张伦咬着这两个字笑道,然后他把慌乱无措的云方放到桌子上,单手钳住了云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轻松的解开了云方的衣襟。
……满身的红痕,让人面红耳赤。
云方大囧,恨不能当场咬舌自尽。
让人看到自己这幅鬼样子,这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看够了没有?放开我。”云方吼道。
张伦脸颊绯红,眼中水光四溢,手上钳制云方的力道也少了不少,云方趁其松懈之际,一脚踹到了张伦的命根处,得以逃出生天。
张伦吃痛,捂着要命的地方蹲了下去,身后立马冲出来几个练家子,手持绳索要把云方捆了。
云方惊魂未定,加上刚才已经打过一架,体力也不如之前,所以第一选择就是找机会逃跑。
彪形大汉已经拿着绳索逼近了云方弱小的身子,张伦咬牙道:“退下…不可无礼。”
几个人面面相觑,估摸着自己也没看错啊,刚才这小公子差点要了你的命,你咋的还能忍?是男人不?
张伦摆摆手,执意让他们退下去。
云方见人又都听话的退下去了,张伦还在痛苦的半跪在地上咬牙切齿,终是菩萨心肠发作,唯唯诺诺道:“怎么,怎么样了?”
“你慌什么,是…你踢了我…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怎么,不解气?”张伦撑着桌沿从地上站直了身子,额头上的汗珠子正沿着好看的脸颊急急地滚下来。
那是疼的。
“我…我为什么要解气?”
张伦笑着摇摇头,沉声道:“别装了,你身上的…嗯,我知道是怎么来的。”
“你!你?”云方感觉脑袋顶上响了个沉雷,自己实在是受不住,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云方睁眼的时候,是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张伦正在自己的窗户前面给自己浇花,身形颀长,气质儒雅,相貌堂堂,一看就是世人口中的正人君子模样。
正人君子?呸,禽兽不如。
云方想起自己晕倒前的对话,刚刚还温柔的脸色脸变得和自己厨房的烧水锅底一样。
“谁让你乱动我东西的?”云方半气恼半头疼道。
“醒了?来,喝口水。”
别看张伦是个有钱公子哥模样,这端茶倒水伺候人的功夫还挺到家,张伦端着温水走到床边,小心的把头晕的云方扶起来,水杯递过去。自己自觉的成为云方的人肉靠背,让他靠着喝水。
云方渴极了,也顾不得许多,咕咚咕咚几口就喝了个干净。
“你也做春|梦了对不对?”
“咳咳咳咳。”云方觉得自己就不应该醒过来。
可是……
“你说什么胡话。等等,你说的什么?”云方抬起一张迷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