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破虏道:“不知道。”
僧人道:“我乃大蒙古国中原宗教事务都总统杨琏迦!”
郭破虏心头打了个冷战,这次出行,一路不断听到杨链迦的大名,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
杨琏迦将他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笑着问道:“你听说过我么?”
郭破虏心道,我和他的弟弟以及弟子多次交手,还将他独门的治疗小灰鼠毒性的解药盗走,他的弟弟杨琏贞和智本一定派人向他告了,只不知是否知道尊橹和事破虏为同一人,且随机应变再说。
郭破虏道:“大名倒听说过,只是可惜啊!
杨琏迦道:“可惜什么?”
郭破虏道:“可惜你为一身功夫,却甘心为蒙古人做走狗!“
杨琏迦用手抚弄着胸前的佛珠,喜怒不形千色,淡然地道:“孩子,你还小,很多道理还不懂得。自古道良禽择木而栖,我乃党项人士,又非汉人,现在蒙古国国势正旺,临安小朝廷日不保夕,不为蒙古国效力,难道为临安的小朝廷效命么?“
郭破虏被问得哑口无言,慨然道:“我乃汉人,为国效命,理所当然。烧了你们的粮草和军械,我也算立了功劳,即使目下就戮,死也得其所也!既然被你们抓住了,想杀就杀,想砍就砍,皱一皱眉头,不算好汉。“
杨琏迦拍手赞道:“好孩子,不愧为郭靖郭大侠的儿子。我对郭大侠慕名已久,但可惜目下自知尚不是他的敌手,否则一定亲往襄阳城前去拜望。
郭破虏心道,看来此人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杨琏迦又道:“我在洛阳城中养伤,徒弟智本亲自过来向我禀报,说有个年轻人名叫郭橹的,将小灰鼠的解药盗去了,这个年轻人应该就是你了。
事破虏明知故问:“何以见得?”
杨琏迦笑道:“智本大闹新野,和你们几人多汝交往相斗,你们的言谈举止,衣着兵器,哪一样不相契合?这还有什么怀疑的?”
郭破虏点了点头,问道:“大和尚因何在洛阳养伤?听智本说,你的龙象般若功已经练到了第七层境界,也会被人打伤吗?”
杨琏迦面色一变,随即又坦然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并非天下无敌,即使受伤,也没有什么。不过,这次受伤,是我太过于大意罢了。我虽然内息走岔了,内力受损,这几日却已恢复了八成。那牛鼻子老道却伤得更重,被我打断了三根肋骨,功力大损,至少要养一年半载,才能恢复过来,只可惜他已经八句之龄,能不能熬过这一关,还很难说呢!”
事破虏惊道:“是王处一王真人么?”
杨琏边微现得色:“正是此人!你也听说了么?
郭破虏怒道:“贼和尚,为何要和全真教过不去?”
杨琏迦笑道:“我乃中原宗教都总统,他们不听所我命令,我这都总统岂不有名无实?”
郭破虏恨道:“你令日擒了我,意欲怎的?”
杨斑迦慢条斯理道:“孩子,我向来仰草你父事大侠的为人,更钦佩他的武功绝学,听说《九阴真经》厉害无比,天下无人可及,我就是有些不相信。所以,我想和你做个交换,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