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交浅就消失在了原地。
他只感觉眼前一花,然后眼前就突然明亮了起来,自己站在了坚硬的地面上,身体前面也漂浮着一层层的雾气,看起来像是云雾一样。
呼吸有些不顺畅,交浅揉了揉鼻子,然后很是打了个喷嚏。
这喷嚏打的有些用力,以至于他的腰都弯了下来。
“嗯,真舒服。”
打喷嚏这种事,就好像站着小便一眼,刚还是是一种有些瘙痒肿胀的小难受,但紧接着就是一阵舒爽的畅快。
交浅揉着自己的鼻子,刚刚听到的是什么?金毛狮王?为什么不是灭绝师太?有些奇怪。
不过等他睁开眼睛时就惊呆了。
“这是什么?”
交浅蹲了下来,在他的脚底板旁边是一大群看起来两厘米左右的小小人儿。
他还伸出了一根食指特意的比划了一下。
“嗯,不到两个骨节的高度,确实是不到两厘米。”
交浅倒不是太过惊讶,不就是穿越吗?谁没穿过?
听他同尿一条裤子的发小李沐说,他最近还进了一个叫什么圆梦公司的黑心组织,完不成任务还有翘辫子的风险。
小舅陈昂最近也忙着各个世界到处跑,不知道都忙些什么。
还有之前的合租室友罗素,之前交浅经常和他一起交流开大车的技巧,可惜最近两个人都分了。
他好像也被一个什么坑爹系统给缠上了,但是说自己早晚倒霉,自己还嘲笑他做梦。
没想到还真的穿了,如果这穿的是不是有点不对劲?自己怎么这么大个?
正常生物能长这么大吗?这科学吗?这合理吗?这能让人李姐吗?
反正交浅是理解不了。
交浅刚想站起来蹦个两下,你确定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能够容纳下自己这么大个的生物,只是还没等他站起来。
就感觉左手的食指一痛。
“嘶~,好痛。”
交浅向手掌的位置看过去发现,发现自己手掌所立在的那个师太的旁边。
刚刚那个师太还是安静的站着,现在正拔出腰间闪着光的剑,砍着自己的手指。
他连忙收回了手,但是已经晚了,手指破了皮流血了。
“他妈的!”这瞬间就触怒了交浅。
他上次见血还是和女朋友一起打扑克的时候呢!想想这都过去几年了!没想到又一次流血的竟然是自己。
不过他没注意到的是,因为他的手拔回来的太快,所以那把剑还插在他的手上。
交浅摆正了姿势,老老实实的蹲下,两只眼睛瞪得好像铜铃一样,瞪着那个老处女:“你就是灭绝师太?”
也就是她没跑了,除了这老处女,还有谁会这么大胆拿剑?砍一个看起来一两百米高的好像神灵一样的人。
没看她旁边穿的花花绿绿的人都跪的老老实实的吗?
那小人嘴巴一开一合,好像在说着什么。
但是离的又有些远,交浅听了半天听不清,也没耐心继续听。
右手扶起从床上带过来的拂尘,在身边晃晃。
左手拢在嘴前咳嗽了两声,皱着眉严肃的说道:“我是元浅大神,接玉皇大帝的命令,过来砍你……不对,是过来把你处死。”
听到交浅的话,底下的那个老光头情绪变得十分激动,脚都跳了起来,嘴巴也张得更大了。
交浅能够隐约间听到:“妖道,幻术”之类的话。
但是也没有在意,继续说道:“玉皇大帝说你三四十岁的人了不结婚,有违天道伦常,而且还是个什么尼姑教的教主,祸害了不少可怜的女子。
所以,你就灰灰了去吧。”
交浅说完,拿起了自己的拂尘,用不带毛的那一头瞄准了她,噔的一声敲了上去。
再把浮尘拿起来的时候,拂尘的头上就沾了些血乎乎的东西。
“无量天尊。”
交浅口中低呼了一声道号,心中暗道失策了,应该用脚踩的,现在弄得拂尘粘乎乎的怎么办?
有点恶心到了,连忙又把拂尘在旁边的小树林里刮了刮。
下面的人黑压压的一片,看起来少数也有一两千人。
此时好像都被吓到了,连忙跪下磕头,用一些交浅半懂不懂的口音喊着:“元浅大神饶命,元浅大神饶命。”
因为喊的挺整齐,所以声音也挺大,交浅听得倒是挺清楚。
站得高看得远,交浅发现人群中一些戴着帽子的女冠。此时十分着急的把帽子扔掉,把头发弄散了。
更有甚者把身上的道袍也脱了,远远的扔掉。
比较苦逼的是过来围攻的少林派,想要脱衣服,又有名门大派的风范,端着架子不敢脱,扭扭捏捏的。
当然最主要的也不是他们不想脱,而是他们的光头实在太过惹眼,即便脱了也没什么用,谁还认不出少林?
因此只是在带队大和尚的主持下,偷偷分上了问道其他几派的队伍里面,希望交浅不要眼尖发现他们。
不过他们大概是不知道,因为他们平时可能吃的太好的原因,脑袋洗的也就油光锃亮,在太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所以也就很是惹眼,不过交浅也没有理会他们。
这群秃子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或者说六大派包括魔教里面就没有一个是好人。
但这世道坏人多了去了,他也管不过来,伪君子总比真小人好些不是?
不过魔教身上现在背负着抗元大义,虽然交浅手有些痒痒,但也不好动手。
而且毕竟他是白眉鹰王叫过来的不是?
……我说起来白眉鹰王在哪儿?怎么才能算是帮白眉鹰王解除麻烦?
想了想,干脆还是问当事人比较简单,于是交浅拿着拂尘在地上叩了三下。
“咚咚咚,咳。
那个,你们谁是白眉鹰王?”
第一次说,众人好像没有听懂。
交浅于是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你们谁是白眉鹰王,站出来我找他有点事儿。”
于是过了片刻,离山比较近的那一片人中,站起来一个胡子发白眉毛发白,头发也发白的老人。
老人的胸口还流着鲜血,在别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看着交浅大声的道:“便是老夫,不是上神找老夫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