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左手一个潘金莲,右手一个庞春梅,岂不美哉?
但庞春梅的脾气秉性与潘金莲全然不同,她往往是太过乖张暴戾,往往是太过强势。
加之她也不像是潘金莲那般空虚寂寥,所以应伯爵要对付她,便需用些不同的手段。
不料,此时庞春梅脸上浮现起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问道。
“那姓潘的妇人长得也是一副好姿色,看上去,也是一副抗磨抗敲的好身板,应花子你当真能够应付得了?”
应伯爵如实说:“你说得不假,而且,这妇人其实与寻常女子也是大不相同!”
“我几乎屡次都是极尽能耐,才能够和她把握在一个平分秋色的局面。”
应伯爵其实并不知道,他这样一面讲述着,庞春梅的心儿已经化作一片春水。
她正是听得入神,当即将左脚高高抬起,右脚踩在椅子上。
“按照我猜想,你用上的法子多半是这般。是也不是?”
应伯爵立即会意,明白她摆出这样一番架势,是在询问自己究竟具体用了些什么法子。
他心中窃喜,摩拳擦掌地说道:“反正此刻四下无人,外面的雨又越下越大,要不然你躺下来好好歇歇吧!”
庞春梅脸色一变,伸手狠狠拍打了应伯爵的胸膛一下。
厉声说道:“贼奴才,把舌头根子洗干净了再来说话!”
应伯爵才不和性格直爽的庞春梅说这道那,只是对她开门见山认真说道。
“春梅姐,你看我对你一片真心实意,我还想八抬大轿将你娶回家来呢!”
庞春梅蹙了蹙秀眉,翻了个白眼,道:“切,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为好,咱们一起做个兄弟朋友可以。”
“让我嫁给你?怕是八百辈子你也求不成!”
应伯爵见她满脸傲娇,坐下身来,翘起二郎腿。
她这哪里还有半分丫鬟的样子?活脱脱便是一位端庄优雅的大小姐。
应伯爵快速起身,朝着门口方向走去:“既然如此,我还是和你家老爷西门庆好好说一声吧。”
“无非就是花个几百两银子,到时西门庆把你拱手让出,你且看我让不让你给你相公我倒洗脚水!”
庞春梅听着应伯爵这么说,登时花容失色。
慌慌张张地拉住应伯爵,道:“千万不要如此,算我求你还不行!”
应伯爵回过头来颤笑着:“求我?春梅姐那么大脾气,我可不敢让春梅姐央求我。”
庞春梅紧紧拉着应伯爵,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见自己已经被应伯爵架在了这里,横竖左右都是无法解脱。
最终只得咬牙问道:“你想怎样,说了便是!”
应伯爵狡黠的一笑,道:“只要你顺着我,那么咱两个今天的恩怨自然可以一笔勾销的。”
庞春梅自然明白应伯爵是什么意思。
门外不断的电闪雷鸣,这场酝酿已久的滂沱大雨灌溉着整座清河县。
院中一排十几棵柳树随风摇曳,花草齐齐弯腰低头。
他还当真需快些,庞春梅晚夕回家,还有一些活儿得做
而且庞春梅可不想像是外面那些花草树木一样,被大雨折磨得直不起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