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伯爵顺势将这妇人搂在怀里,不停地给她瘙痒。
这妇人颤笑不已,加之一片春心已经泛滥起来了,又怎能再起身离开?
渐渐地,应伯爵停住了手。
语重心长地道:“你潘金莲既然跟了我,我不可能让你受委屈的。只需给我些时间,一定会让你满意。”
闻言,这妇人沉声一叹。
嘟着嘴委屈地道:“你这怪奴才,一开始就一心想着如何欺负奴家。”
“奴家还整日欢天喜地地感谢着老天爷,将你这怪奴才送到了奴家身边。你啊你,聪明得很,心知奴家离不开你!”
应伯爵只顾着谈笑风生:“说得很对,娘子一旦是离开了我,岂不就等同于是鱼儿离开了水,再也活不成了?”
这妇人听着应伯爵这样说,又是一叹。
这妇人说道:“怪奴才,反正你可得给奴家好好争气,也不枉费奴家轰轰动动地跟了你一场。”
其实这妇人也能想得开,毕竟嫁进了富贵人家,无非也就是多穿一些多吃一些,除了这些,再无其他。
她从极年幼时,便被母亲卖进大户人家。
深知那其中的好与不好。
往日在床榻上,这应伯爵都与她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唉!
暂且便这么着吧!
稍顷,这妇人怒气全消,依偎在应伯爵怀里。
一遍遍地告诉着应伯爵,教他千万不可辜负了自己。
应伯爵只是点着头说知道。
大棉被一盖,二人便倒头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隔日卯牌时分,这妇人起来之后先是去解了个手。
回来后洗过手擦过脸,用家里面仅存的那点猪肉和大米,尽心竭力地做了一桌好饭。
甜甜美美地拉着应伯爵吃了,将昨日王婆教给她的那件事情,告诉给了他。
并且对应伯爵说道:“那三寸丁谷树皮究竟何时死,现在且看你。”
“但是切记,千万不要耽搁太久,我这一算日子,那武二郎估计也快回来了。”
应伯爵点着头,说道:“你暂且先回去,等我的消息。”
潘金莲翘着二郎腿,环顾四周,不停地叹息着:“到时把事情处理好了,我还是先把家里面的那点破烂儿倒腾过来吧!”
一面说着,又是用尽浑身力气狠狠地骂了应伯爵一通。
口齿伶俐,思维清晰。
怕是恨不得要将应伯爵的祖宗十八代,都从棺材里面骂活过来。
收拾好了饭桌,这妇人便离开了。
应伯爵看她的身影已经走远,狡黠地一笑,心想:这一难关总算是过去,管以后怎么样呢?老子现在开心也就成了!
说来,这应伯爵他也不想想!
过两日这妇人正式跟了他,他究竟该是带着这妇人,过着怎么样有一顿没一顿的窘迫日子?
他也不想想,夫妻之间在一块儿过日子,倘若没有强大的经济作为支撑,用不了多久也就是悲剧收场。
这妇人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可惜,除了比较表象的肤浅层面之外。
更深层次的事物,他根本就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