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冬玉,你坐那边去吧。”
听到荣爷这么说,冬玉起身走到会议室的角落坐了下来,并且从口袋里拿出耳机带上听起了音乐。
“现在没问题了,冬玉不会偷听的,你说吧。”荣爷自信地说道。
“和传言的一样,这人果然防备心很重。”余海宁心里想。
“这上面文字形成的时间,可是比红山文化还要早。”余海宁放低了声音。
荣爷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大笑起来,“小姑娘,开玩笑可要有个度的,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么?”荣爷指着桌上的照面说道:“我一外行人,都看得出来这文字系统很成熟,红山?不可能,这样的文字,起码得是甲骨文后面的。”
“为什么红山之前就不能有成熟的文字系统,或者是说,成熟的文化、文明体系。”余海宁表情非常认真,“我们的认知会被我们已知的东西所束缚。谁都不清楚过去在这个世界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埋葬在我们脚底下的是已逝的记忆。”
看余海宁把一种几乎不可能的事情说得如此严肃与认真,荣爷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坐在会议室角落里的冬玉,正戴着耳机面无表情地看着荣爷和余海宁这边。
荣爷想了一会继续说:“文明?你的意思是不属于我们中国的东西?”
“不排除这种可能。”余海宁答道。
对于这个回答,荣爷感觉能接受一些了,毕竟甲骨文不是世界上最早的成熟文字系统。
荣爷继续问道:“照你这意思,这石碑属于一种目前尚未被大家所知道的文化、或者是文明。”
“没错。”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还有,你手上这块石碑是怎么来的?”
“这些啊,都是祖传的。”余海宁微微一笑,让荣爷感觉这姑娘背后全是故事。
“祖传的?余姑娘哪里人?”
“青海西宁。”
“西宁……”荣爷嘴上默默地念着,脑子里则飞快搜寻着相关信息,貌似没有找到什么。
“我这些鉴宝的技能也是祖传的,不外传,应该说是想外传也传不了,基因里自带的。”余海宁指着照片说:“当然,我现在所知道的这些,也是老辈们一代代传下来的,所以我现在也不能完全清楚地回答您所有的疑问。”
“那请问令尊大名?”荣爷问道。
“我父亲啊,只是一个普通人,他本身对这些文玩古董不感兴趣,也就没有靠这为生,再加上身体一直不太好,很早就去世了,所以他的名字也不值得一提。我十来岁就被人家收养了,所以对生父的印象也确实不多。”
“哦~”荣爷不甚满意地“哦”了一声。不过也没有办法,到目前为止,余海宁一直都在隐瞒自己的背景,再问估计也问不出什么。
“无所谓,既然她不想说,我迟早都会查出来。”荣爷在心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