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一听就急了,“姑娘,你刚刚晕倒了?奴婢就说病不能拖!走,我们这就回京找吴太医好生瞧瞧!”
霍宁之再次问道,“你怎么了?”
林娇娇已经按下了心头的惊讶,恢复了镇定冷静的面瘫状态,“噢,没事,就是动的厉害了,就会有点心慌”。
“姑娘你刚刚都晕倒了,还说你没事!我们快去找夫人和五爷!”
林娇娇警告看向七二,“不许告诉大嫂他们!一个人都不许说!”
霍宁之沉声开口,“不用回京,这里就有随行大夫,你拿我的令牌去叫过来”。
他说着解下腰间的令牌递给七二,她要阻止,却哪里能比得过两个习武的人,七二拿着令牌转眼就跑的没影了。
一点都没考虑到这么放她家如花似玉的主子和一个克妻讨不着老婆的男人单独相处,有多么危险!
唔,虽然她真实的年纪给霍宁之做妈都是够的,但现在人家重生了,又是豆蔻少女了!
豆蔻少女林娇娇颇为矜持的看向霍宁之,问道,“霍将军,我到底是怎么晕倒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件事的诡异之处有很多,她目前却没有时间仔细想,首先要确定的是霍宁之到底看到了多少。
“我来时,你已经晕倒了”。
霍宁之还是那张不动声色的面瘫脸,林娇娇根本看不出来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林娇娇敛身行礼,“无论如何,今天多谢霍将军出手相助”。
“不必”。
林娇娇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装作随意问道,“说起来,霍将军怎的突然到了这?”
“与你无关”。
卧槽!
跟美女说话都这么短小快!
你不克妻也讨不着老婆!
林娇娇勉强控制住自己已经快要控制不住的凶狠表情,环顾四周想要找到自己的锦垫坐下,却发现自己的坐标早就变了。
这山里的景致大差不差的,她刚刚根本没发觉,现在看看,他们却是在一条山涧附近。
林娇娇索性就在山涧旁找了块平坦的大石头坐下,歪头看向霍宁之。
哟,穿的军装呀!
薄而锋利的银亮铠甲服贴的覆盖在他身上,一双得天独厚的大长腿隐隐可见,修长而有力。
平日显得有些纤瘦的小腰在那锋利的甲片衬托下,显出一种劲瘦有力的柔韧来。
哟,这小腰,腰力肯定相当不错!
说不定楼梯lay都能玩的开的,不知道能坚持住几层
咳咳咳!
林娇娇努力控制住自己纯粹欣赏的目光往上移去。
果然人靠衣装,这小铠甲一穿,连那张小白脸都多了几分锋利的力量感来,额头的抹额也没那么娘了
林娇娇认真研究了一番那抹额上绣的萱草暗纹,咳了咳,认真问道,“霍将军,你这抹额系着真管用吗?”
霍家刚开始对克妻的流言显然是不怎么太在意的,直到霍宁之母亲夭亡,霍宁之的父亲才正视了起来,请来了六一居士。
对,就是那位博古通今,算命卜卦、治病教书样样都能来一手的儿童节先生。
六一居士在霍家整整算了七天,终于算出了破霍家男人克妻命格的方法。
具体如下:霍家所有的男儿必须从出生起就在头上束一条抹额,在外人前绝不可摘下,遇到了命定之人,迎娶回府,洞房过后解下,即可破克妻之命。
条件具体到抹额的材质、宽度、长度,花色,甚至扎的方法都有明确规定,并且戴的人一定要虔诚真心,否则无效。
对于这种破命格的方法,林娇娇表示,神棍果然他令堂的就是神棍啊!
说话办事就是有水平啊!
政治老师告诉我们,世界上的事没有绝对,我们要用辩证的,发展的眼光看待事物。
物理老师告诉我们,误差必定存在。
化学老师告诉我们,世界上的物质没有百分之百的纯度。
古人告诉我们,连号称真金白银的真金,也是“金无赤金”哒!
儿童节神棍的这一番话细思恐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