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个穿着短衫的汉子说道:“昨日回雁楼里,号称‘万里独行’的大淫贼田伯光挟持了恒山派的小尼姑,咳咳,恒山派的小师父,逼着小师父陪酒。被泰山派的两位道长认出来了,你们猜怎么着?”
旁边一个大叔笑道:“姓赵的,这点消息还吊人胃口,你若不说,我可就替你说了!”
先前那人笑道:“哈哈哈,王老哥真是急性子,我说,我说!”
这短衫汉子喝了口酒,开口道:“那两位泰山的道长,年长的叫做天松道长,年轻的弟子唤作迟百诚。二人上去打抱不平,结果迟百诚被田伯光一刀给杀了!
那位天松道长与田伯光以快打快,斗了二三十招,结果胸口中了一刀,鲜血狂喷,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旁人听了都不由得惊道:“田伯光这厮的功夫如此厉害?”
他们虽然不认识迟百诚,但是听过天松道人的名头,那也是江湖上有名的武林名宿,竟然被田伯光一刀给劈了?
陆离却是在嵩山五岳会盟的时候,见过迟百诚的。他暗道可惜,这人也是个汉子,却被田伯光杀了。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追问道:“后来如何了?那田伯光就这样带走了小师太?”
短衫汉子道:“非也非也!后来啊,华山派的令狐冲恰巧馋酒,进了楼里买酒,听到动静上楼去了。”
众人听到令狐冲馋酒,都不由得一笑。这位华山弟子是个酒鬼,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
听到这里,陆离也来了兴趣。
原作之中,令狐冲武功不行,为了救下仪琳只能假意与田伯光称兄道弟,喝酒坐斗智取,结果被误会了许久。
但是现在的令狐冲,已然修行了五岳剑术和紫霞神功,即便没有修炼独孤九剑,但武功也比原作的时候高出太多,隐隐与岳不群并肩了。
就算他不能碾压田伯光,也不至于落败才对。
只听那汉子继续说道:“华山醉剑走上去喝了碗酒,对着田伯光揶揄道:‘好臭好臭,天下当真没有比这更难喝的酒了!’
话音刚落,二人便斗了起来。那令狐冲不愧是华山双剑之一,剑术高绝,竟然与田伯光斗了个旗鼓相当。田伯光连出十几刀快刀,讨不到半点好处!”
“痛快,不愧是华山双剑,这等淫贼便该被除掉才是!他可将那淫贼宰了么?”旁人问道。
那短衫汉子摇了摇头道:“田伯光不能取胜,更担心被五岳剑派的高手围住,转身逃了。”
众人闻言,无不叹气。
但他们也知道,这事儿怪不得令狐冲。
田伯光虽然为人不齿,可是论起轻功,江湖上没确实几人能够比过他。
万里独行的名头,不是白叫的。
陆离听到这里,心中暗暗点头。
‘原作的令狐冲在这里可被冤枉的够呛,如今倒是站起来了。’
林平之听到自己的大师伯取胜,神情振奋。但转念一想,若是自己师父出手,定然能将田伯光击杀吧?
正此时,果然有人开口道:“若是华山的修罗剑出手,能不能杀了田伯光?”
院子里顿时一静,片刻后有人开口道:“近日来福威镖局的事情可闹得沸沸扬扬,据说陆离从松风观的手里保下了林家。就在前两日,他两剑便杀了木高峰。”
“你说的木高峰,可是塞北明驼?”
众人闻言大惊,塞北明驼手段阴狠,武功奇高,绝不比田伯光好对付,却被陆离杀了?
相比之下,令狐冲只能勉强压制田伯光。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天南海北的聊起来。
而陆离已然带着林平之,走到了偏院客房。
还未等敲门,便有华山弟子看见了陆离。
高根明眼睛一亮,大声道:
“二师兄!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