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天麒此话一出,康有志脸上已经是变了色。
苗人杰手里拿着的酒,以是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
骆天麒见父子俩脸上都是变了模样,脸上不禁急忙露出微笑说道:“难道,苗公有什么难言之隐?”
苗人杰和康有志对视一眼,俩人点了点头。苗人杰才是叹了口气说道:“你可知道,我儿为什么姓康,而不是跟我姓苗?”
骆天麒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倒是不懂,还请苗公告知!”
“我们苗族自古以来,只有历代族长才可以学习“冰蚕功”,而冰蚕功又霸道无比。若想学习冰蚕功就必须成为蛊王或五毒王才可学习。志儿天生便对蛊和五毒惧怕无比,所以在他娘再三请求下,我才让他随了他娘的姓,只有寻找下一位继承人。“苗人杰话落,看着康有志的眼中都是多了几分落魄。
“苗公的意思是说,我是没有机会借你的冰蚕功了!”骆天麒脸上明显不甘。
“天麒,不是我爹不借给你。你虽然救了我一命,可是你应该明白我们苗族的冰蚕功可是传内不传外,而且最重要的就是给了你,也不见的你能习的!”康有志见骆天麒满脸不甘,急忙打劝道。
骆天麒叹了一口气,又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眉宇间带着几分忧愁说道:“看来,我此生是无缘一睹冰蚕功了,真是让人内心不禁遗憾万分!”
苗人杰看着骆天麒的模样,脸上也是不痛快。拿起酒给骆天麒倒了一杯酒,语气平和的说道:“天麒少侠,冰蚕功并不是什么好的功法。它只有在配合我们苗家的蛊或毒才能发挥最大作用,就是你真的得到了也是没有什么用处!”
康有志也是急忙点了点头说道:“我爹说的不错,修炼冰蚕功者身体犹如掉入冰窟,唯有用蛊才可克制,天麒兄弟这又是何必呢!”
“二位的好意我骆天麒心领了,可是我意以决我绝对不会放弃的,今天既然坐在这里我们便是朋友,明天二位可莫要怪罪天麒!”骆天麒的脸上虽然满是微笑,可是语气却是冰冷的很。
“你这是在威胁我们父子二人?”苗人杰脸上以是大怒,脸上青筋暴露的看着骆天麒喝道。
康有志的脸色也是变的十分难堪,语气气愤的对着骆天麒说道:“天麒兄何必苦苦相逼?”
“我也没有办法,只因为我还想活着!”骆天麒话落,身子已经离开酒桌向屋外走去。
看着骆天麒消失在屋子里,苗人杰和康有志的脸上都是心事重重。
“要不动手现在就取了他的命?”苗人杰双眼之中满是狠色的看着康有志说道。
康有志叹了一口气,语气无奈的说道:“若是能动手杀了他,我又怎么会让他在爹面前放肆!”
“难道他真的如江湖传言?”苗人杰一脸不信的问道。
康有志站起身子,语气肯定的说道:“不错,以我和爹联手,他未必到是我们的对手。可是就怕惹急了他,到时他将我就是你儿子的事情说出去,岂不会连累我们整个苗家寨!”
“好一个骆天麒,这盘棋竟然能牵着我们的鼻子走,现在可如何是好?”苗人杰话落脸上满是不甘。
康有志思索片刻,脸上神秘一笑说道:“既然他将军,我们便随他的意。就将冰蚕功送给他!”
“什么?你竟然真的要将冰蚕功给他?”苗人杰脸上大怒。
“只有将冰蚕功给了他,我的生命才能保住。而且也能远离骆天麒这个麻烦。到时我们在诬陷是骆天麒偷走了冰蚕功,你说江湖之上可还有他的容身之所?”康有志话落,脸上满是兴奋之色。
“这也到是一条妙计,反正没有我的指点就是将冰蚕功给了他,也是废纸一堆。那就依你所言!”
逐日剑宗,宗门大殿之上。
一位身穿金色衣服的尊贵男子,脸上满是惊讶的坐在一张实木椅子上,双手看着手中的书信,语气中满是自负:“好一个骆天麒,竟然动手烧了苗家寨,还抢走了冰蚕功!胆子可到是真的不小!”
以金色男子为首的俩边,站着数十人。其中便有三宗六杰之中的白轩和李群超。
“师兄,前些日子这骆天麒还抢了轩儿他们的风头,想不到才不过几日就犯下如此大过。苗家寨的苗公人称医侠,对我们剑宗也有过不少帮助。我看我们不妨出手将那骆天麒拿下,好还苗家寨一个人情!”说话的男子要比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小上几岁,可是脸上的傲气却是丝毫不弱与大殿之上的任何一个人。
“洛师叔所说不错,还请师傅给徒儿一个机会。让徒儿将其抓回!”白轩一脸恭敬的看着男子说道。
身穿金色衣服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九阳剑宗宗主,剑啸天。
剑啸天将书信一把拍在桌子上,神色冷静异常的说道:“既然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那就让轩儿和群超去会会他,也好还苗家寨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