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在声讨叶辰时,却有一个地方除外。
那就是福建,福州。
“叶大侠是妖人?你们见过保护百姓的妖人吗?”
“武当派是魔教?他们的弟子救过我两次命了!”
“叶大侠是杀了人,但是他杀的都是些什么人?都是罪大恶极的人!”
“嵩山派?他们大半的高手都被叶大侠杀了?!那不是死有余辜吗?那天晚,我亲耳听到嵩山派的人在酒楼里造谣武当派,被叶大侠抓了个正着!哈哈!”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站在叶大侠这一边!”
嵩山派本就喜欢在民间作威作福,而叶辰又在福州酒楼连救三人。
因此在福州,竟然没有半句关于叶辰的坏话。
如果有,必然会引来围攻。
但是福州毕竟只是一个小地方,影响力有限。
福州民间支持叶辰的言论,很快就湮灭在声讨武当叶辰的声浪中了。
这日的武当山,颇不宁静。
因为一群不速之客的来临。
只见武当山的山脚,一群素衣素缟的人,犹如雪花般朝山涌去。
他们的手中,还捧着几十个骨灰盒。
身后,几名弟子高举的素白挽联显得格外刺眼。
人群中哭声一片。
“还我徒儿命来!”左冷禅悲痛地高喊。
随着左冷禅话音落下,他们两侧跟着的乐手们,也开始吹唢呐的吹唢呐,敲锣的敲锣,打鼓的打鼓。
他们奏的就是为死人送葬的音乐。
“武当山死人了?这么大阵仗?”
半山腰的无关居民也都纷纷侧目。
“莫非是张真人死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大排场啊。”
“别乱说!”
“好生奇怪,送葬也应该是从山的道观往山下的方向运,我看这群人方向,怎么像是往道观走的?”
不解的村民们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挽联写着的却是什么“嵩山派费彬”“爱徒丁勉”的名号。
原来,这是左冷禅想出的计谋。
他自知十个左冷禅,也不是一个张三丰的对手。
更何况武当派人才济济,嵩山派实在不能与之匹敌。
但是他最大的杀招,就是自己死去的弟子们的性命。
其实,用叶辰之前的那个世界的说法,可以叫做碰瓷,或者叫做讹诈。
总之死者为大,武当派理亏。
他只要把动静弄大了,关注度弄高了,武当派怎么也不可能再朝他们出手。
不得不说,左冷禅这个人武功不怎么地,勾心斗角的阴招,倒是一流的。
在一片哭丧声中,左冷禅畅通无阻地了山。
“师父,这个左冷禅就是故意作势,想要找我们麻烦,我看,师父您还是不要费心去迎接他,一切交给徒儿吧。”莫声谷说道。
“呵呵,左冷禅来者是客,你与我一同会会他吧。”张三丰淡淡道。
张三丰大开派门,丝毫不设防。
这着实让左冷禅震惊了一会儿。
“左盟主,别来无恙啊!”张三丰笑道。
“别来无恙?我大半的弟子都被你那个叫做叶辰的徒儿给杀了,从何而来的别来无恙?”左冷禅故作悲痛道。
“左盟主的意思是?”张三丰问道。
“交出叶辰!而且你那徒儿的本领好生了得,我们怕他再次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