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迎晚给闻述将衣服缝好放置在一旁,就听见榻上的闻述喃喃说着什么,睡得很不安稳。
她上前喊了喊他,却怎么都喊不醒,索性不喊了。
刚要离开,余光却瞥见闻述紧皱着眉头,神色痛苦。想了想,宴迎晚打算坐在一旁的脚踏上守上一会儿。
刚坐下的宴迎晚猛然间却被闻述抓住了手腕。
她一惊,以为闻述醒了,可看过去发现并没有。
他像是梦见了什么。
反正手被闻述抓着,想走也走不了了。
宴迎晚索性轻声唱起了歌谣,说不定对闻述还有用:“风儿轻月儿明,树叶儿遮窗棂,蛐蛐叫铮铮,好似那琴弦声,弦儿那个轻,调儿动听,摇篮轻摆动啊,娘的宝宝,闭上眼睛……”
唱着唱着,宴迎晚倒是把自己唱困了,趴在一旁歪着脑袋睡着了。
睡梦中的闻述好像又看到了自己的娘亲。
他爹不爱他,那又如何,他有爱自己的娘,可是自从他将自己的弟弟杀了,他娘虽然说着不怨他,可一直到最后,他再也没见过娘亲的笑容。
悲伤的情绪压得闻述喘不过气来,睁开眼却见宴迎晚在一旁埋着小脑袋睡着了。
发现自己还抓着宴迎晚的手,闻述松开手,却见宴迎晚因为他这一动作竟是下意识地哼起了歌谣:“风儿轻月儿明,树叶儿遮窗棂,蛐蛐叫铮铮,好似那琴弦声,弦儿那个轻,调儿动听,摇篮轻摆动啊,娘的宝宝,闭上眼睛……”
看着还没睡醒的宴迎晚,闻述心头一阵复杂的情绪划过,最后竟是轻笑了一声。
“小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