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刚才死活不想让自己跟着一起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事,大伯母他们知道么?
盛聿见状,立刻上前拦在两人中间,狠狠瞪了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人,清冷地扔下一句“先去处理伤口”,握着她的手,直接将人拉走。
谢尘缘将手机放回口袋,望向走远的两人,双手抱臂抵着下巴,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玩味笑意。
原来,这就是盛聿的病因啊。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被匆匆拉走的姜青墨,垂眸盯着拽住自己的手半晌,再抬头看向大步朝前走的人,刚想开口,想了想又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瞧他这副生怕自己知道的样子,想来就算问了,也不会告诉自己实情。
不过,她倒是十分好奇,五年没见的人,究竟是得了什么怕被人知道的病。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人看起来分明很正常嘛。
盛聿随医生去处理伤口时,候在门外的人眉眼微转,随手拦下了一名小护士。
问到谢尘缘的办公室后,悄然离开。
与不修边幅,穿着个拖鞋到处溜达的人相反,位于五楼的精神科办公室,倒是异常地干净。
桌上的手机回放着她今天的比赛,无所事事的人正给多肉浇水。
听到敲门声回头,像是知道她会来似的,脸上没有丝毫诧异。
“病人的信息不能外泄。”
不等姜青墨开口,正给多肉浇水的人,淡淡地来了一句。
盛聿那厮要是知道自己向别人透露了他的病情,晚上就能将他绑到桐江大桥下吹冷风去。
“这里有两张表演滑的门票。”
浇水的人动作微顿,满脸为难地转过头。
没想到小丫头年纪不大,收买人心的本事,倒是学的一套一套的。
一边是抢都抢不到的表演滑门票,另一边是自己的朋友兼病人。
谢尘缘迟疑了一小会儿,果断抽走她手里的门票,关上门。
“其实他得的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稍微…跟正常人有点不一样。”谢尘缘捻着指甲盖跟她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