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提古丽悄悄看了一眼有一眼,每次在岁柏转过头的时候就立马收回视线,等宁清想上厕所她带着宁清去厕所的路上忍不住问道:“姐姐,那个哥哥是你花店的店员吗?”
宁清看着巴克提古丽把岁柏认成了自己的店员忍不住笑出声,“不是,他是我朋友,陪我来这边的。”
巴克提古丽摇头晃脑,“嗷嗷,原来是姐姐你的朋友,男朋友?”
冷不伶仃的一句话,宁清听后忍不住脚底踉跄了一下,转头惊讶地看向巴克提古丽,“你怎么会这么想?”
巴克提古丽嘻嘻一笑,“那个哥哥总是看着你,就跟我爸爸在妈妈做饭的时候总是看着我妈妈一样。”
巴克提古丽形容不出那种眼神,不过她可以进行比喻。
宁清倏地红了脸,连忙摆手,“我们就是普通的朋友。”
巴克提古丽有个从小到大的性格品质那就是坚持不懈,就像现在她认定岁柏喜欢宁清,无论宁清怎么解释她就只是口头认同,心底还是不赞同。
那个哥哥明明喜欢宁清姐姐,宁清姐姐肯定是因为害羞才不承认的。
等两人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岁柏疑惑地看着宁清脸上还未散去在看到岁柏再次微红的脸颊。
岁柏越盯着看宁清越坐立不安,她站起身,“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热合曼一家将两人送到门口,巴克提古丽更是骑上马,打算骑马送宁清两人一程。
红色的越野车在戈壁上飞驰,不远处的红棕马跟在车子后头踢嗒踢嗒飞奔着。
出了几公里后越野车停了下来,等到巴克提古丽追上来后宁清下车和她告别。
宁清看着后视镜内逐渐变成小黑点的巴克提古丽,“都说新市这边的人取名字都是有特殊含义的,那巴克提古丽的名字代表了什么?”
岁柏望着前面的道路,轻声说道:“幸福之花。”
宁清只是想感叹一下,没想到岁柏还真答上来了,她有些吃惊,问道:“你怎么知道?”
岁柏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摇了摇,“之前无聊,查的。”
宁清除了佩服以外再也没了别的形容词,她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我们岁柏,知识渊博了。”
刚说完她就瞧见了岁柏微红的耳垂,心想他竟然也会被夸的害羞。
但宁清不知道岁柏害羞的并不是她夸赞他的话,而是她口中的那个我们岁柏。
成功解决了郁金香的供货,宁清考虑到她和岁柏还有店要开就没打算在新市多留,隔天两人就买了回家的机票。
回到花店后宁清一下子就倒在床上。
忍不住感叹,还是自己家里的床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