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甲大声道:“我要打败你,一雪前耻!接招吧!”
说着,霍元甲气势汹汹地朝着余恪冲过来,奔到身前时,一个左正蹬,踢向余恪腹部。
声势不小,但是破绽满满,速度也不够快。
余恪横踏一步,轻松躲过,一只手轻易就架住了霍元甲来不及收回的那条腿。
伸出一只脚轻轻一勾,便将霍元甲放倒在地。
“哎呀!”
霍恩第在一旁看得直摇头。
这个儿子,练了几个月的猫脚功夫,就想练霍家拳,太急于求成了。
“服不服?”余恪将霍元甲按在地上。
小屁孩恶狠狠道:“服什么呀?你还没赢我呢?你刚刚耍赖,有种你放开我!”
“行。”
余恪松开霍元甲,对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
但这次,霍元甲没有再急冲冲地冲过来,而是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出拳,围着余恪转圈圈,寻找机会。
余恪站在原地,但始终正面面对着霍元甲。
“你上不上呀,你不上我可来了?”余恪道。
“来吧!”
霍元甲话音未落,余恪两步跨出,以极快地速度近了霍元甲的身,一肘顶向霍元甲的胸口。
弓步顶肘!
霍元甲反应过来,抬起手臂格挡,顿时感到一股巨力袭来。
所话说宁挨十拳,不挨一肘,肘击是徒手格斗里威力最大的一招。
虽然霍元甲挡了下来,但还是被余恪这一肘顶得摔倒在地,刚想起身,却见一只脚在眼前急速放大,又猛地停滞了下来。
霍元甲又吓得仰倒在地。
“服不服?”
霍元甲低着头一言不发。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又听余恪道。
霍元甲咬了咬牙:“你赢了,从今以后你是老大!”
余恪摆了摆手:“叫老大就免了,叫师兄吧。”
“师兄。”小屁孩儿满不情愿的喊了声。
小屁孩又道:“哼,你不过是比我多练了几个月功夫,有什么好得意的!最多一年时间,我一定打败你!”
“是吗?那你可得加倍努力啊!”余恪笑了笑。
余恪对霍恩第拱了拱手:“师父,我今儿刚回津门,还没回家看一眼就来拜见您了。”
霍恩第微微点头:“行,你先回家吧。天色也不早了,好好休息,明日辰时来拳馆练拳。”
言罢,霍恩第又对霍元甲道:“元甲,去厨房把药喝了。”
说着,又安慰道:“等你什么时候童子功练得有恪之的火候的时候,我就准许你练霍家拳。”
霍元甲垂头丧气:“是。”
余恪回到家时,家里的几位仆人正忙着收拾行李,打扫房间。
余恪从自己的行李中翻出一本杂书,耐心地阅读起来。
等房间打扫干净,行李都收拾好了,余恪又让仆人烧了些热水,洗了个热水澡。
第二天一早,余恪来到隔壁拳馆,跟所有学徒们一同练习霍家拳。
时光如水流逝,不舍昼夜。
门口那颗老槐树枯荣了七次,时间来到了1885年。
这一年,清廷与法国签订了《清法战争停战协议》,两国重开贸易往来。
津门的港口多出了许多法国佬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