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袋奶都进了叶熹的胃,唇角流白渍,映着酡红的脸颊,抬起惧怕的湿漉漉眼睛一瞬间,大大刺激了男人的兽谷欠。
“才刚开始,你要清醒的做到最后。”顾北丞咧开的唇角露出残忍,粗嘎沙哑的嗓音预示身体里可怕的力量已经迫不及待。
走到饭桌旁迅速转过柔软的身子,让她趴在桌面上他开始了猛烈的掠夺。
要了多少次,过了一天还是两天。
浑身散架的叶熹记不清了,睁开眼睛,感受太阳光线,呆呆地望向天花板。
许久她才反映过来。
原来,她还活着。
身体寸寸蚀骨的疼痛,像是密密麻麻的虫子啃咬她,尤其双腿间,她刚有撑起身子的意图,疼得的她直冒冷汗。
每一次呼吸都充满那个男人的味道。
她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咬紧牙关,跌跌撞撞的穿衣服离开房间。
二楼走廊没有任何人迹,在这里工作的佣人都清楚顾北丞的性子,没有允许绝不会踏上来一个台阶。
一路出奇的顺利,到一楼。
眼看别墅的大门就在四五米外,忽然,身侧传来翻过纸张的声音。
她如坠冰窟,僵硬转身。
沙发里,顾北丞翘着二郎腿在,随意地翻看杂志。
他抬头瞥过,冷冷嗤笑,“怎么,想让我送你?可以现在来讨好我。”随手丢下杂志身子向后靠,手臂搭在沙发背上,等待服侍。
讽刺轻视罢了,最坏也就这样,还能痛到什么程度。她深提口气,“不用。”毅然离开。
他眼底阴冷,却在她转身一瞬,炙热如狂,灼痛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