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秦牧看着手中的霉运符消失不见,嘴角挑起了笑意。
“就是不知道这效果咋样!”
想着也是起身下床,霉运符贴出去了。
他这面也是要收拾一下,之前的吃好的碗筷这都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前院,三大爷的家。
“呦呵,爸,今儿这是啥日子啊,这又是花生米又是小酒的?”
这刚刚下班的老大闫解成一进门看到屋内的场景笑着说道。
因为这一户人家只能有一个正式的职工,这下面的儿女想要一份正式的工作?
不好意思,除了老一辈退位让贤吧位子空出来让给你之外,就只能等分家另组建家庭之后凭着自己的努力才能找工位了!
说白了这一个萝卜一个坑。
只要不分家,户口还和爹娘一块,那不好意思了,那你干到死,也只是一个打杂的。
此时还未成家的闫解成就是这样的情况。
虽然是在厂子里面班,但是这工钱连人家正式工三分之一都没有,每月也就是几块钱而已。
不仅如此,这下班也是厂里面最晚一批。
不过就算这样,这位置那也都抢着头皮往里挤,为的就是等到成家的时候好转正。
听到家里老大的话阎埠贵把伸到面前碟子里面的手给打开。
“一边去,大人的事情和你说也说不明白!”
看着连一粒花生米也不让自己拿,闫解成一撇嘴嘀咕了一句:小气!
一旁正在纳着鞋底的三大妈笑道:“你爸今儿这是高兴呢,不然的话以他的性子,他能舍得喝酒?”
原来此刻的阎埠贵在为今儿下午发生的事情在高兴着呢。
出了这档子事,一大爷易中海的的名誉受到了严重的损伤。
据听说,这不仅是要道歉赔钱,连同检讨书和保证书都是一并要写。
这两件可都是犯了方向的错误才要写的。
所以这以后啊,易中海那每走一步都是要的如履薄冰了。
要是还想之前那样摆着一大爷的姿态,在院子里面和稀泥。
那不好意思,直接经公找街道办,把你这一大爷的位置直接一撸到底。
那到时候,自己这三大爷的位置不是就得往提一提了。
而且除此之外,今天他也是好好在秦牧的面前显露了一把。
那院子里面那些邻居的情绪不是自己的调动的?
自己可是第一个站出来的!
人家小牧不能看能不到,听不见吗?
所以这也是结了个善缘。
当然还有让其最关心的一件事,那就是下午见到的那个女娃子,人家就是同事而已。
啥事都没有,自己这还是有机会的。
想着学校里面的冉老师,阎埠贵越想就是觉得和秦牧是非常的般配。
这是郎才女貌啊。
以后这事万一真要是成了的话,这作为媒人的自己那不是从中能捞到不少的好处?
所以这喜加喜的事情,能不让他喝两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