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终于清醒,宋梓瑶感到全身酸痛,骨骸像散了架似的。渐渐睁开眼睛,透过月光,一抹男人的剪影映入眼帘。
高挺的鼻梁、卷翘的睫毛、嶙峋凸起的喉结,宋梓瑶心里募地一紧。
天哪,她猛然起身,赶快把床头灯打开,灯光洒在了男人的脸上,刺激了男人的虹膜。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略带疲倦的低沉嗓音传进了宋梓瑶的耳畔。
“你……你醒了?”
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光注视着她,好似汇聚了整个宇宙星辰一般,如此明亮。
顿了一下,宋梓瑶吱了一声。
尔后如清晨吊嗓子一般的尖叫,响彻整个房间,宋梓瑶看着身着宽大衬衫的自己,双手捂在胸前,跳下床。
“你……你是谁?”
宋梓瑶根本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
而这个男人却是她三年以来每场戏的忠实观众。
男人起身,一丝不挂的他拿起一块浴巾,缠在腰上。
宽阔结实的胸肌,此起彼伏的肌肉线条,在昏黄的灯光下如同西洋画中走出的天神。
留过洋的杜弘深长年骑马,也学过几年东瀛剑道,这些习惯都使得他的身形健硕紧致、挺拔有力。
“我叫杜弘深。”干净利落的回答,亦步亦趋的逼近。
大手即将轻抚宋梓瑶如瓷器般的脸颊……
“住手!”,宋梓瑶倒退几步,“你……你想干什么?”
四周看了看,跟前有一个琉璃花瓶。
如果这个男的敢再上前一步,她……她就对他不客气了!
这个人叫什么?
杜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