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和玉年安排人将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给遣散了,众人都觉得这令狐县主真乃奇人。
“喝口茶压压惊罢。”谢蔚然推了两杯茶到令、单二人的面前,“定一定心神。”
二人都不言,端起茶杯抿了几口。
“单姑娘可有大碍?”谢蔚然看向单樨。
“还好。”单樨脸色略微有些苍白,她垂眸看着杯中茶水,“只是有些吓到了,并未有大碍,多谢郡主关怀。”
“你呢?”谢蔚然看着对面的令狐玉儿,有些头疼,“单姑娘那番言语本就没什么问题,你为何要小题大做?”
令狐玉儿捧着茶杯,没有说话,只是眼眶越来越红,眼里裹着大颗大颗的眼泪。
单樨去整理仪容了,留谢蔚然和令狐玉儿相对而坐。
“现在可以说了吧?”谢蔚然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的人。
令狐玉儿擦了擦眼泪,瓮声瓮气道:“方才是我冲动了。”
她出身武将之家,母亲早逝,家里都是大老粗,她自小跟着家里的男人们在荆楚长大,荆楚之地多豪杰,多那等侠义之辈,来往都是不拘一格、风流不羁的人,她自然也养成了那样的性子。
“知道就好。”谢蔚然揉了揉眉心,“你初到上京城,该做的应当是审时度势,是谨言慎行,是小心翼翼,像你这样高调行事,你家里人说不定会被你牵连。”
“我不知道......”令狐玉儿再度红了眼眶,她声音有些颤抖,“我刚来上京城,没有朋友,认识了一位贵女,她说让我端起架子,不要让别人觉得我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