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说的对,可是为什么?”
宁缺一脸的费解。
“因为一个皇帝是一个国家的舵手,是一个国家的思想,是一个国家的灵魂!”
滕子京一脸信仰的说道。
完了,这娃大概被洗脑了,君主思想还说人啊。
你怕是不知道,你拿他当上帝,他拿你当牛马,甚至连牛马都不如……
滕子京看宁缺一脸便秘的表情,解释道:“你别不信,就眼前这座城墙就是二十年前在陛下的指导下修建的。”
滕子京说着,还一脸的叹服道:“而且陛下还创见性的的提出以工代赈的想法即救治了灾民,又修了这个三国最雄伟的城墙!
创办了监察院,开了科举,纳了流民,让庆国再次伟大……”
神色间看不出喜怒;
“你说时间是二十年前?那以前的庆帝便不伟大吗,当今陛下,也是一人独自想出这些的?”
“嗯,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也都是从报纸上看来得-”
果然,宁缺点了点头,这位陛下还真是会啊……
宁缺不知道为何,心中突然有些愤怒,但被他压了下来。
渐渐的马车压过顽强的车前草,接近了城门处,宁缺的心绪也已经完全的调节了过来;
入京的人有些多,所以队便排的有些长,宁缺继续和滕子京闲聊着。
眼睛则不留痕迹的,看向了城门处一个向前面马车兜售着什么地图的中年胖子身上。
说是胖子,但也不算,只是对方的脸有些肥,带着些莫名的喜感。
当然宁缺不会为了着就去偷窥一个胖子,他还不至于为此就去看一个男人;
只是……
那个男人,是个高手,京都首善之地,竟卧虎藏龙到了这种程度?
竟连一个卖报的都是八品上的高手?
宁缺感觉到了一种乡下人进城般的震撼。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还不等宁缺回头。
就闻到一阵未出阁的女子身上腌出味了的香味,像是盛开的红莲。
一阵风从宁缺身边经过,是一个骑着马穿着鲜红长裙的长发美人儿。
清风带着长裙飘飘,宁缺将头仰起,能看到红裙下一抹醉人的细腻。
“不错哎,挺白的嘿……”
“是啊,咳咳。”
滕子京收回头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眼睛到处看了看。
“刚刚过去的那位是京都守备司叶重大人的独女,可不兴瞎说。”
“是吗?”
宁缺笑了笑,“京都守备的独女?不错,挺白的,我喜欢。”
滕子京无奈提醒:“少爷您可是定了亲的。”
“嗯,我也没忘,可这不是还没完婚呢吗?
再者说了,男人至死是少年,难道你不喜欢?”
宁缺收回留恋的眼神,转头注视着滕子京。
“咳咳。”
滕子京低头心虚的摸了摸鼻尖,“我结婚了。”
宁缺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
“这位少爷,敢问贵姓啊?在下王启年,这厢有礼了。”
一个笑着的大脸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