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一个人愿意被一个刚初出茅庐的人禁足在这里,但是令牌在那里,他们却又只能被动的接受,所以在接受的过程当中,他们非常明智的选择出对自己最有利的一方,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李太师示意他赶紧说。
在众多人的压迫下,他终于开了口,“今天早晨我上早朝的时候看到了你的父亲和楚熙瑶的父亲一直在为赵国来拜访争论,然后下早潮之后就一直在家里处理一些事情,你知道现在是月初,有些铺子也该来汇报了,所以一直在听所有的账会汇报并没有出来过”。
“结果到了下午就听到了礼部尚书这边出了问题,他和我本来就是同酬一关。所以我也就过来关心一下,仅此而已”。他说的事情很失落,同时间线也是较为简单,仿佛和这件事没有丝毫的关系,而邢部的属下也一直奋笔疾书的记录。
“你把刚才记录的东西给我拿过来看一眼”。南慕傲寒只不过是照常看一下记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让李太师无比的心虚。
那个记录的人恭恭敬敬地把东西呈上来,然后就退到一边,静观其变,而他道,“李太师这个恐怕有问题吧?”
“你除了上朝和听了一会儿伤元的汇报之外,恐怕你剩下并没有按照我刚才说的做,我说要据实汇报,那怕你去了兰亭阁,我也需要你全部说出来”。大家听到了都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本来朝中的大臣去兰亭阁就是一件大家都在做,但是表面儿绝不可以提的事情,这是大家共同有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