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多少,像她一样的人!”孔仲允疑惑的问。
“我仅知的只有她一位。”而且还是从世界剧本上知道的,至于其他的,自已也不可能一个个的盯着去辨认吧!
孔仲允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最后抬起头看了高彼月一眼后,转身就走。苏清耸耸肩,无奈的跟在他的后面。
不过,这次回去后,孔仲允有意的和自已疏远,对此,苏清也不好说什么,任由他去了,反正时间很长,大不了又像上个位面而已。
不知第几次发呆后,夫子终于抓倒苏清,让苏清站了起来。
夫子已过中年,蓄着长长的胡须,时不时捊捋。在芦山书院的夫子,大都数人都不敢得罪,谁知道他是不是帝师或是辞官在这里教书的某人大官。
“听说你听我的课听得很入神,但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在我说其他话的时候,你也很入神。”说入神这个两个字时,咬得特别重。
苏清尴尬的笑一笑。
“这样吧,你来解释一下《诗经》里的这一段吧!解释得好,我放你一马,解释得不好,”夫子冷哼了一声,一甩长袖,“以后就不要上我的课了。”
如果被一个夫子这么说,就只能说以后这个学子的前途甚至上就完了,除了经商,在仕途上哪怕当了一个官,也会郁郁不得志。
对夫子说的这些,苏清表式自已不担心,因为以自已的身份是不可能参政的。
看着夫子指问这段:“访予落止,率时昭考。於乎悠哉!朕未有艾。将予就之,继犹判涣。维予小子,未堪家多难。”
粗略的过了一遍,苏清就直接开口,没有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