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怎么回事。”
一名警察看着坐在凳子的陈阳,拿出纸笔准备开始记录起来。
按照平日里来,这名警察的办案经验。
眼前的陈阳,那镇定的神态一点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看去,这情况跟那报警的所说出来的情况,应该是不符的。
陈阳还没开口。
院里面的聋老太太倒是率先开了口。
“警察同志,不用在问他,一定是他在屋子里面动手打了我们家的傻柱。”
“现在他就在轧钢厂里,进行着劳动教育。”
“就这么个人,错的一定不是我们家柱子。”
……
聋老太太说完,那名问话的警察不露痕迹的皱着个眉。
刚想说什么,身边的另一位警察拉了下对方。
耳语说道。
“这人是烈士家属,轻易别跟她顶嘴。”
那个警察也是看了聋老太太一眼,不过就是感觉有些不大对劲。
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而问话陈阳的那名警察,也开始等着陈阳说出来这件事情的经过。
陈阳看了眼怒气冲冲的聋老太太,还有一边一直脸色阴沉,但还跟陈阳使着眼色的易忠海。
没有一点隐瞒,把事情的开头,经过,结尾。
一五一十的跟警察交代了个清晰。
陈阳一边说,易忠海的脸色就更阴沉了。
经过这么一遭,无论是怎么样,院子里面的事情都要传出去了。
轧钢厂,胡同里面的邻居都会知道。
如果最后是惩罚陈阳,那事情还算是可以接受。
但怕就怕在,最后是何雨柱被关了起来。
等陈阳说完,这名警察也做完了手里面的笔录。
看了眼手里面的笔录,然后再看了眼当时就在屋子里面的易忠海和聋老太太两人。
手里面这东西,只是陈阳的一面之词。
他还需要对易忠海做一下笔录。
至于另外的聋老太太,这名警察实在不想去做笔录。
因为看最开始这老太太的表现,就可以看得出来。
这口供一定会偏向何雨柱,没有多大的实用价值。
等警察给易忠海做完笔录之后,看着两份几乎完全不同的证据。
也是犯了愁。
按照易忠海所说,何雨柱只是有破门的动作。
但那也是因为看到陈阳来不及开门,才有的兴奋举动。
因为今天,陈阳荣升了轧钢厂的副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