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宫错瞬间懵逼眨了眨眼,又抬头看向嬴政二次眨眼,他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莫非自身患了某种耳部疾病?!
献南阳之地?别开玩笑了!献地这种事情遗臭万年不知道吗?!而且献的还是南阳?自家韩王除非脑子抽了不想活了,否则绝无半点可能献出南阳啊!
信里面无论如何,绝对不可能这么写的啊!污蔑,一定是污蔑啊!
没想到这位秦王政,长得道貌岸然,内在居然如此凶狠贪婪!
本来按照韓相国张开地的主意,见秦国如此喜欢在关中沃土兴修水利,南宫错是准备再给嬴政推荐几个水利工匠的。
可现在完全无法再提水利的事情,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嬴政,无比焦急:“秦、秦王,我王信里,并,并没有任何献地之意啊!”
“这里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一定存在什么误会的,请,还请将我王书信还给外臣,外臣检阅一二,为秦王查清误会!”
能不急嘛?再不急迫一点,家都要没了!
嬴政摆了摆手,扣下了那封书信,其实那玩意他压根就没有打开来读,敲竹杠哪还需要看对方意愿:“寡人说的很清楚了,没有,误会。”
“您,您……!”您可不能胡说啊,这种话语,南宫错实在不敢当面说出,这有质疑秦王的意思,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
嬴政对待六国的人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并没有直接与南宫错进行狡辩谈判,更没有胡搅蛮缠。
比起那些略显小肚鸡肠的伎俩,嬴政的表现,反而比较煌煌大气:“寡人只希望你们韓国能说到做到。”
“若是说好了要给,到头来又想要反悔的话,寡人的大秦锐士,自己会去拿。”
要给,你们就毕恭毕敬的给,指不定还能换回点什么,要是不给,那就派兵直接拿下,不仅半点东西换不到,还要狠狠揍你一顿!
嬴政的话里话外,就是这么一个流氓意思,霸道至极!让南宫错气的喉管抽抽,心脏狂泵之间,一口淤血就这么硬生生卡着,吐不出又咽不下!难受到窒息!
尼玛!自家韓国压根就没有说过要给地好吧!合着你秦王政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割走我们一个裙县?那韓国还玩屁啊!洗干净脖子等着别人来抹不就完事了么!
“秦……秦!秦王……!”南宫错就这么一抽一抽,想要说些什么,可断断续续,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实在是被嬴政如此流氓的要求给气的不轻。
嬴政挥了挥手,明显没心情继续跟南宫错在这件事情纠缠太多,他的态度,比起商量商讨,更像是通知,通知你们该献地了,不献就自己拿。
要多过分有多过分,可南宫错偏偏没有丝毫办法,只能被秦王宫禁卫直接请了出去。
“不行,不行!”被带回使馆的南宫错缓了将近半个时辰,才稍微平复了心腔淤血,急急忙忙打算以速度,将这个消息传回,务必让大王提防秦王进攻南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