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仙君,灵力高强,明德流光,在凌元宗地位超然,在这片大陆更是如此。
十年前,无相仙君横空出世,一剑霜寒,无人可敌,亦无人可窥探他灵力的高深,凌元宗长老亲自请至凌元宗,尊为师叔。
桑宁同陈世的恩怨解决完了,他们才寻着空隙小心翼翼的插嘴,“无相仙君,这妖、这位姑娘无故杀了我们宗门大师兄之事,便是现在被您收做婢女,也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大师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之事。”
凌元宗的一个小弟子抱着剑小声的嘀咕道。
师叔出世十年,品性高洁,他们一向认为师叔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没有错的。
水木宗的人恬不知耻,模仿他们凌元宗就算了,还在外面打着“小凌元宗”的称号,这不是故意坏他们凌元宗的名声嘛。
那小弟子虽然声音很小,但在坐诸位皆是修行之人,耳聪目明,他的话一字不差都听了进去。
“你们凌云宗奉为尊者的无相仙君,也不过是一个袒护妖女的道貌岸然之辈,有什么好得意的?”
方才被束玉击中的那位修士,起身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血沫,对着他们说道。
凌元宗的小弟子一听他们骂他师叔,又不干了,“妖精又如何?如今世道人妖平等,共同修炼,便是修士对于精怪也不能滥杀无辜的。”
“你们自称修士,却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分青红皂白偷袭这位姑娘,违反世道规则,才是真正的小人之心,我们师叔阻止你们有什么错的?”
凌云宗的一众弟子都齐齐出声,连声附和道。
水木宗的人气到口不择人言道骂道:“凌云宗妄称一等一的大宗门!”
束玉淡淡的看了一眼恼羞成怒的他们,“是非对错到底如何?诸位又没有证据,怎么能仅凭一面之词,就说是她杀了你们的大师兄们呢?”
“更何况你们水木宗的大师兄也不至于如此没用,会死在一个小小的精怪手里吧,依我来看她的修为也不过短短三百年,怎么能够杀得了一个修炼多年的宗门大师兄呢?”
他眯了眯眸子遮挡住眼里的神色,继续出声说道。
束玉话落,众人都冷静下来,陷入了沉思的状态。
只有桑宁在那一刻莫名的想笑,这么多年过去了,束玉还是同以前一样。
明明骨子里任性妄为又离经叛道,在外却声名极好,人人尊敬,说出来的话莫名的令人信服。
以前她觉得他多半是因着神族身份的光芒,闪瞎了众人的眼,现在看来,他或许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在无人知他身份的人间,光凭高深莫测的灵力足以令人畏惧,却无法令世人敬重。
“谁说我们没有证据呢!”
水木宗的弟子不甘示弱。
桑宁眨了眨眼,看向了束玉。束玉一脸淡然,随意的瞥了她一眼,对着水木宗的那位弟子说道:“既然有证据,那便拿出来让在座诸位见一番,才好辨别谁对谁错不是吗?”
那弟子咽了咽口水,在属于强大灵力的震慑之下,只得继续硬着头皮说道:“当日大师兄出门多日未归,我等一路徇着足迹,最后在南城找到大师兄的遗留下来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