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个声音大的维利差点一头栽到地上，但他还是努力控制住身体，小心的飞着。同时心中朝各个神灵都祈祷了一遍。

“从我们进下水道到现在，你有见过除你以外的其他蝙蝠么？”虽然耳边响起塞鲁斯的问话，维利依然不为所动。离出口只剩最后一公里，说不定真就混过去了。

“好吧，如果你敢飞出去，我就回去杀了谢莉。”

听到对方的威胁，维利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了下来。

看到维利顺从的表现，塞鲁斯放松了一些，贴着墙壁坐了下来。盔甲和头盔遮蔽住了身上的伤痕，刚刚的奔袭耗尽了他最后的力气。现在的他别说回去给谢莉补刀，连走出去都很困难。

“我很好奇沃尔夫院长都很你说了什么？”

维利犹豫片刻，还是将沃尔夫的话复述了一遍。

“只是这样，你和沃尔夫便怀疑我要对你动手？”塞鲁斯轻轻摇头，“神爱世人，教会和骑士团也同样。你虽然比其他人要特殊，但这也是神对你的安排。”

“当然，我找你确实和你的魔法有关。”他微微仰起头，看向维利。“你有想过你的魔法来源于何处吗？”

维利没有回答，他当然知道，但那个答案不是能说出口的。

“世人皆知四神，但实际上除了四神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神的存在。”塞鲁斯暼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别这样看我，这在教会高层里并不是什么大秘密。”

“你怀疑我的法术和其他神有关？”

听着维利的提问，塞鲁斯轻轻点了点头：“不是怀疑，是肯定。如果你看过教会的内部资料就会知道，这个世界曾经被毁灭过。”

维利惊讶的拍了拍翅膀，但仔细想来四神教会的宣传里提到四神的从来都不是创造，而是拯救。但是维利对宗教并不喜欢，也从来没深究过这个问题。

“太多细节已无从考证，但在世界毁灭之前，有六个勇敢的人站出来阻止了世界的崩溃，而那之中的四个人，也就是我们熟知的四神。”

“另外两个人呢？”确信塞鲁斯对自己没有恶意之后，维利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他甚至主动往塞鲁斯那边挪动了几步，反正二人之前的距离塞鲁斯想宰了自己也就是一道剑气的事。

“他们同样成神了。但并没有来到此界，而是选择留在彼界。”塞鲁斯对维利主动靠近的行为很满意，一直握紧的剑也放松了一些。

“不过这些对你来说并不重要，他们都是曾拯救世界的英雄，并不是我们需要警惕的对象。”

塞鲁斯喘了口气，继续说道：“在四神之前，还存在不少更古老的神灵。那些神在浩劫之后只有少部分被允许进入此界，其余都和浩劫的元凶一起被封锁在彼界了。”

听到这里，维利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主动说道：“所以你怀疑我的魔法就来自那些被镇压的神，准备通过我来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