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还是相伯最得我心。若非我儿自幼体质羸弱,我和他母后想要让他无忧一生。何须费力培养别个。好在这些年我儿身体转好,总能烦闷之时为我解忧。”顺天王惋惜之中带着自豪的说道。
“衡国有句古话‘少年磨难,定能长寿。’大皇子心胸宽广,实为王者风度,恭贺顺天王。”喻尔卿煞有介事的恭维道。
顺天王这本来就有些动摇的心,在这时更加倾斜于禹相伯了。本来就偏爱的儿子,此时表现的越来越可担大任,顺天王自是希望他能继承大统的。
有些时候,对孩子的偏爱是与生俱来的,公平,永远是相对的,或者根本就是倾斜的。
宴席散去已是夜半。顺天王派着禹相伯送老王爷回到了临时的行宫。
一路上,二人相谈甚欢。
“大皇子,可否借一步说话。老朽有些事情想与大皇子商谈。”
“王爷您折煞我了,叫我相伯就好,您请。”
“哈哈,好。相伯。”喻尔卿作了一个请的动作,领着禹相伯去了书房。
喻靖康看着父亲和大皇子远去的身影,深深皱了皱眉头。
喻靖雯毕竟还是小姑娘,如此被人拒绝,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回到寝室半晌都在抹泪。
禹相承今日话说的如此不留余地,今后定是在无可能。
想到这,喻靖雯哭的更汹了。
擦了擦泪水,抬起头咬牙切齿的道:“好你个慕晗,狐狸精到如此地步,不知廉耻。”
今日受到如此委屈是喻靖雯这个顺风顺水的大小姐从来未经历过的。禹相承依旧是喻靖雯心中求而不得的白月光,而错都在那个偷了自己白月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