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谷子把慕逍左右手的脉象都细细勘察了,慕晗在这边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然而隐谷子却看不出喜怒,面无表情。
“姑娘你先出去下,老夫要为他摸骨。”
慕晗出去前厅等待,细心的回身关好了门。
“转过身去,把上身露出来。
多年缺少运动使得慕逍骨量较为清瘦,皮肤白皙。
隐谷子从最上一节脊骨仔仔细细的往下摸去,时而停下按压,时而掌心贴住不动。
“可对花粉柳絮有不适?”
“有的,自小春季花开和柳絮杨絮时节我会有呼吸困难之感,太医说是枯草症,中药疗效有限,智能在相应时节多多注意。”
“嗯。”
隐谷子诊完让慕逍穿上衣服,起来用皂角洗了洗手。
“进来吧。”
慕晗听到隐谷子的声音赶忙进了诊室。望着哥哥和禹相承,禹相承耸了耸肩“先生还没有诊断。”
慕晗坐下期待的看着隐谷子。
“你母亲是不是身体不是很好,常年吃药?”隐谷子对着慕逍问道。
“家母已在我小时候去世,有记忆的时候母亲体弱,经常服药,据家父说,母亲有严重的哮喘,从幼年就开始用药调理身体。”
“那就是了。先母可有心悸之症?”隐谷子点了点头。
“是有的,母亲常常说心痛,偶尔脸色发白黄。”
“如果老夫估计不错,先母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在服用荆山紫菊。”
“这菊花可有什么特别?”
“这荆山高有千余尺,山顶温度极寒,常年冰封,这南侧山崖之上生长的就是荆山紫菊。此乃对心悸之症有特效。”
“可是哥哥的眼睛?”慕晗焦急的望向隐谷子。
“荆山紫菊本是难得圣药,老夫刚问过慕公子自幼有枯草症,这枯草症与菊类甚为不对付,先母服用的又是药效极好的荆山紫菊,身体中二物相争最为伤眼。”
“那先生可有治疗方法?”
“有是有的,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也非短时可解。需要药剂与针灸共用,前三个月每日早晚服药施针。之后时日,日日一次服药,每周施针两次。快则一年、慢则三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