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部队军训,且现阶段对秦奉贤没有任何威胁。
这是让秦隐安心,担心则乱。
两人在会所前分别,秦隐开着车回到老宅,客厅的灯还亮着。
“爷爷,你还没有睡?”
秦老爷子正在客厅摆棋谱,从棋盘上抬起头看了眼秦隐,“回来这么早,没和朋友在外面庆祝生日?”
“昨晚就庆祝了。”秦隐说着,扫了一圈家里,没看见一个佣人,“陈伯和张姨呢?”
陈伯是家里的管家,跟着老爷子几十年了。
张姨是负责做饭的阿姨,也在秦家十多年了。
秦隐还小时,几乎都是张姨在照顾张罗他。
“我让老陈去办些事,你张姨去跳广场舞了,估计也快回来了。”老爷子继续摆着棋谱。
秦隐在他对面坐下,斟酌了片刻说,“爷爷,家里的佣人还是减掉一些,人多嘴杂,我怕吵着您。”
秦老爷子不动声色,“有话就说,遮遮掩掩的像什么样。”
秦隐声音微沉,“秦奉贤还在帝京,我担心他有备而来。”
秦老爷子持棋的手一顿,“他要是真有这个心,我还担心他不敢来!”
秦隐,“。”
老爷子显然心明着。
秦隐松了口气,“那爷爷,我陪您下棋吧。”
爷孙俩重新将棋盘棋子收好,猜了先开始下棋。
安静的客厅只能听到落子声,过了许久,老爷子才问,“最近南姝怎么样?”
“挺好的,比起以前的疏离,她已经在主动接受我这个哥哥。”
老爷子长叹,“那孩子这些年过得不容易,脾气也执拗得跟你父亲一样,想要让她回来,你还要多费些心思。”
“我知道,这事爷爷就不要担心了,我和姝姝最近相处得不错。”
就是这本该还能递增的相处,因着军训被迫中止。
老爷子便说,“我那天让老陈把房间收拾出来了,你抽空改改房间布置,依着南姝的喜好来。”
“至于你父亲的房间,你就甭管了,让他自己张罗。”
这是已经在安排南姝和婶婶回家后的住所了。
秦隐点头应下,“我记下了,趁着姝姝还在军训期间,我会把房间布置好。”
“不要忘了衣帽间,年轻女孩子都喜欢打扮,我前些日子就吩咐了老陈,不少新款衣服都已经送了过来,暂时放在你的衣帽间内。”
秦隐,“......”
老爷子准备得还挺充分。
“她有没有收集包包啊,或者板鞋之类的爱好?”
这个问题把秦隐问住了。
他想了想,“应该没有吧。”
老爷子,“这样啊,那饰品应该会喜欢?”
秦隐,“。”
他也没见过南姝戴什么饰品。
虽然他是知道南姝有耳洞,而且还不止两个,手链项链也没见她戴,倒是手机上套着一个涂鸦手机壳。
平时也是素颜,没见着她化过妆。
不过手指甲倒是做过美甲,那双本就漂亮的手,美甲也不是其他镶钻或颜色鲜艳的颜色,就是涂了一层薄薄的护甲油。
指甲修得很漂亮,还能让人一眼就瞧出是在美甲院做的修甲。
老爷子,“我知道了。”
秦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