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扬倒是一直挺照顾涟朝。
不过作为一个有着正常自我生理需求的人,两人的分开在所难免。
就在公孙扬离开没多久,一群侍人端着瓜果酒水上前来了。
这里的酒水是一种非常甜的果酒,度数很低,很受京坞年轻男子们的欢迎。
不少公子都取了酒水,开始低笑着聊天赏花。
就在这时,一个端着果酒的华服男子路过涟朝身边,距离他还有几步的时候,脚下突然一滑。
“哗——”
那杯果酒尽数泼在了涟朝的外衫上。
刚刚还让众人十分羡慕的薄纱外衫,此时濡湿一片,贴在了衣襟之上,哪怕就是有谪仙一般的气质,衣服上沾了大片酒渍,都显得多了几分狼狈。
涟朝没有躲避,平静的看向了那个华服公子。
那华服公子略显眼熟,是刚刚跟在李寺年后面的人,好像是某家的庶子,出身也就一般。
但他好歹也自诩贵族出身,觉得自己比涟朝身份高得多。
看涟朝没有开口,这华服公子气焰更甚,扬着下巴道:“哟,不好意思啊……本公子没注意到涟朝公子你在这……”
他话还没说完,一杯果酒就顺着他头顶浇下。
“……”
周围顿时寂静。
涟朝语气平静,甚至还带着笑意——从某一方面来看像极了翎央,他笑着开口:“啊不好意思这位公子,没看到前面有人站着……您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