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简单，只需要在玻璃动一些手脚。”

“玻璃不能动手脚。”

“这个啊，赵哥尽给我出难题。好吧，如果不在玻璃动手脚，那么只能利用人的视觉错误了，使别人看去是从玻璃中间穿过，实际是从玻璃外面穿过。”

“如果就是要从玻璃穿过去呢？”

“哥，我的亲哥。您有啥想不开的，非得跟玻璃硬碰硬呢？”

“我就是想知道，有什么办法。”

“那只能在玻璃动手脚，此外别无二法。”

“玻璃不能动手脚。”

“哥，我这里有点儿事，先挂了啊，过会儿再打给你。”

“槽，大欢，你敢挂我电话？你还想不想我们台了？”

赵根生对着电话一顿怒吼。

但回应他的，是一阵盲音。

赵根生指着电话，对宋菲说道：“这个大欢，我是记下他了。以后你看着，他再在我们台出现一秒钟镜头，算我输。”

宋菲后背一阵发凉。

赵根生继续翻找电话簿。

“这个是魔术师金井。”

“这个魔术师可厉害，经常表演那种剑穿美女，人体切割之类的大型魔术。”

“我问问他。”

“喂，金井，你好啊。”

“是赵策划吧？赵策划你好，我们之前合作过两次，都挺愉快。是要找我继续合作吗？”

“合作肯定是要合作的，但这次找你不是合作的事。”

“那是什么事？”

“是这样，我看到一个魔术，感觉到挺好奇的，想问问你这个魔术是怎么变的？”

“什么魔术？”

“就是人体穿过玻璃的魔术。”

“这个呀，太小儿科了。我十岁的时候就会这类魔术。”

“太好了，你能告诉我这个魔术是怎么变的吗？”

“不管想穿透什么，需要在那个东西中间抠出个洞，然后用各种方法，把那个洞巧妙地隐藏起来，使别人发现不了。”

“就是说在玻璃动手脚了？如果不在玻璃动手脚呢？”

“那就只能利用观众的视觉误差，造成穿过玻璃的假象，实际从玻璃旁边的空处穿过。”

“如果确实是从玻璃穿过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赵策划，你这个问题很尖端。但我告诉你，此两种方法必定是二选一。”

“那好的，金井谢谢你。”

挂断电话后。

赵根生不屑地对宋菲说道。

“这是个什么魔术师啊。”

“还必须二选一。”

“李少白的魔术，确实就是从玻璃中间穿过去的，也没像他说的二选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