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东西,他怎么敢对扶苏公子动手,简直太可恶了,就算他是皇子又如何?长幼有别难难道他不知道吗?”
这些儒生那一个个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此刻不少人聚集在儒门学馆之中,开始骂骂咧咧了起来。
“这个什么公子子风?我呸,这是哪个犄角疙瘩跳出来的,以前我怎么就没有听说过?”
“我看这什么公子子风就是个疯子,居然敢在朝堂之对博士淳于越动手,一点礼数都没有,还当什么大秦皇子!”
“你们看看,那始皇帝就是一个不懂礼数的暴君,要不然的话,他哪里能这样子纵容子风。”
“无礼,这大秦无礼,要我说啊,这大秦要是继续这么下去的话,那都得亡。”
这些儒生们骂骂咧咧了起来。
该说不说,这个时代都儒生,那一个个都头铁都很,几乎什么话语都敢说出口。
要不然都话,换做任何一个朝代,都不可能有人敢如此批评朝政的。
儒门学馆的馆长卢丰达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不过这卢丰达倒也没有阻止这些人的话语。
毕竟长时间下来,卢丰达倒也觉得儒生们能够直言不讳,这是很好的品质。
甚至有时候这卢丰达都希望这群儒生们将事情给闹大。
这样子的话,他们咸阳城的儒门学馆都会在其他学馆里大大都出名了。
想到这里,卢丰达这个时候朝着其中一个男子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个男子叫做焦作飞,乃是卢丰达的得意门生。
几乎是在接触到卢丰达的目光注视的瞬间,焦作飞就立马明白了过来,知道这卢丰达是个什么意思了。
焦作飞当即冷哼了一声,说道,“诸位,我等绝对不能咽下这一口气,要知道当初是那始皇帝自己允许我们畅所欲言的。”
“我们在朝政方面提出了多少意见,也为始皇帝指出多少弊端,可结果呢?”
“那始皇帝非但没有听取我们的意见,到最后那子风居然还数落我们,说我们跟六国余孽是同党。”
“这是一盆脏水,我们如果就此接受了,恐怕会污了我们儒家的名声,其他地方的儒门学馆都会耻笑我们咸阳城都儒门学馆。”
这话就相当于是在这些儒生心中点燃了炸药一样。
这些人可以不在乎钱财,不在乎性命,但是却非常好名声。
为了名声,他们甚至都可以豁出性命。
因此,这个时候这些人当即就骂骂咧咧了起来。
“不行,我们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