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小院,前院客厅。
听着破烂侯不停地夸赞着,何雨柱笑着说道:“茶是好茶,就是太难得了,这东西每年也就一两斤的产量,我也没多少,不然都可以送你一些。”
母树大红袍,说是茶中之王也不为过。
在98年,一场拍卖会上,20克的重量就拍出了将近16万的天价。
要知道,这还是98年,越往后,价格更高。
从06年就不准采摘了,所以基本上就只有上面那几位能够喝上了。
当然,现在还不算特别出名,所以何雨柱有幸得了一些。
“还是别了,这东西一看品质就无比珍贵,送我们做什么。这人啊,福不可以享尽,能有幸喝到这么一杯,就已经足慰平生了。”破烂侯笑着摆手说道。
他也是懂茶的,祖上也是阔过的,而且,母树大红袍的名声在民间不算响亮,但在懂行的人当中,却懂得这东西的珍贵。
“破烂侯说的是,喝过就行了,像我这样牛嚼牡丹,浪费了,何大哥您自己收着吧。”韩春明也笑着说道。
见他们二人都这么说了,何雨柱摆摆手,随后转移话题道:“春明最近忙什么呢?”
“没啥忙的,就是公司那点事儿,现在已经步入正轨了,所以基本上这段时间都是闲着的。”韩春明微笑着回答道。
何雨柱点点头,又看向破烂侯问道:“你呢?”
“我就更没有忙的了,不过最近倒是准备和苏萌她大舅合伙,准备也开一个酒楼,闲着也是闲着,给自己找点事儿做。”破烂侯笑着说道。
“有点事儿忙挺好的,一直在家里待着也不好,有空的话就常过来坐坐。”何雨柱微笑道。
“放心,肯定会过来叨扰的,就怕你嫌我们来的勤了。”破烂侯哈哈一笑说道。
“欢迎常来。”
说着,三人正聊得开心,突然就见李桂兰急匆匆地走进来,一看到何雨柱就连忙说道:“先生,太太刚刚打电话过来,让您去一趟养老院。”
闻言,何雨柱皱了皱眉,随后示意李桂兰别着急,这才问道:“太太可说了有什么事儿吗?”
李桂兰摇了摇头:“太太只让先生您尽快去一趟养老院。”
“我知道了!”
何雨柱摆摆手,随后起身看着韩春明和破烂侯说道:“看来今天这酒是喝不成了,我先去一趟养老院,看看有什么事儿。
对了,你们留下来,中午我让小李打电话让酒楼送饭菜过来,你们就在家里吃好喝好,如何?”
闻言,破烂侯和韩春明也站了起来,何雨柱不在,他们在这里待着算怎么回事儿?
所以简单聊了两句,两人就先行离开了。
何雨柱也不耽搁,快速回了后院,换好衣服之后,便直接开着越野车朝着养老院赶去。
十几分钟后,何雨柱便到了养老院。
他刚停好车,就见赵南一脸哀伤地走了过来,难过地说道:“何叔,何大爷去了!”
闻言,何雨柱身体颤抖了一下,双手紧紧握着,确认道:“我爸去了?”
“何叔,节哀顺变!”
赵南说完这几个字,何雨柱就朝着何大清住的地方跑去。
不一会儿,刚到楼下,就听到很多哭声,何雨柱快速跑上去,众人见他来了,纷纷把路让开。
“老公,爸走了……”
王茜见他过来,一下子扑倒他怀里,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何雨柱一边拍着王茜的背,一边安慰道:“我知道了,你先别难过了。”
轻轻松开王茜后,何雨柱来到床边,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何大清,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心里并没有多少难过,只是何大清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没了呢?
很快,大家都动了起来,帮着一起处理后事。
三天后,一切后事处理完毕,这几天,迎来送往,又有法事道场等,着实把何雨柱和王茜都累得不轻。
且说何家小院,王茜给远在大洋彼岸的何晓与何溪打完电话,这才来到何雨柱身边坐下,柔声道:“孩子们都想回来一趟,不过我让他们不要跑回来了。”
“嗯,回来做什么?事情都做完了。对了,这几天我一直没注意,贾家的人没有来对吧?”何雨柱问道。
“我也没见着,特意问了赵南,他也说也见到贾家的人过来。”
王茜说着,随后又从兜里掏出一把大团结,说道:“这是从爸身上找到的,听一大爷说,爸把咱们之前住的那个老房子给卖了。”
“嗯!”
何雨柱没有接过这个钱,只是嗯了一声,眼中却闪过一丝愤怒。
这倒是有些出乎何雨柱的预料,本以为何大清会被贾家掏的一干二净,没想到这老家伙死之前居然还摆了秦淮茹一道。
“钱你收着,还有老太太和一大爷留给咱们的房子,你过两天找人也卖了吧,以后就不要去那边了。”何雨柱想了想,这般说道。
闻言,王茜点点头,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于是说道:“好,这个事儿我让人去处理好。”
二人正说着话,李桂兰就在月亮门那里喊道:“先生,太太,有客人来了!”
闻言,何雨柱和王茜牵着手走了出去,刚走到前院,见到是李卫国与何雨水来了。
“你们来了,屋里坐。”
不一会儿,客厅里,何雨柱抽了一支中华烟递给李卫国,随后又自己点上。
这才问道:“这几天累着了吧,不在家里好好休息,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对面,不等李卫国说话,就见何雨水眼泪汪汪地开口说道:“爸从贾家离开后,曾过来找过我。”
闻言,几人都看了过去,紧接着就听何雨水将她与何大清的对话全部说了出来。
听完后,何雨柱皱着眉没说话,王茜同样如此,唯有李卫国苦笑着解释道:“大哥,嫂子,那天我没在家里,要是在的话,肯定不会让爸就那样离开了。”
闻言,何雨柱看了一眼何雨水,紧接着他看着李卫国说道:“这事儿不怪你,也怪不得任何人,只能说他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