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是一个疯狂的季节,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都是最盛的时候。
一只青蛙蹲在地上,张着嘴巴仰着脸好像在等待着什么。突然,一只小虫飞过来,只见青蛙猛地向上一窜,舌头一钩,又落在地上。小虫不见了,青蛙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耐心地等待着。到了夏夜,一切都显得朦胧、幽暗,似乎连空气都变得清馥馥的。在豆棚瓜架,林下水边,在篱前的丛草里,流萤飞起来了:三三两两,忽前忽后,时高时低,那么轻悄、飘忽,好像一些看不见的小精灵提着绿幽幽的灯笼,飞来飞去,那美妙的形象和色彩,确实是迷人的。它们在忽高忽低、忽断忽续,此唱彼和,仿佛是一大队清幽的乐队,在那里奏着清幽的曲子它一扬一顿,甚至声音的长短,都像含着节拍似的。
这是动物们在夏日的疯狂!
爬山虎都坚持爬到屋墙顶端,等到看到天上的云朵;望到高耸入云的大厦;鸟瞰地上步履匆匆的人们。
两片绿油油的“大桑叶”亭亭玉立,像是两个美丽的姑娘笔直的站在那里,为娇小的椭圆形叶子遮太阳呢!每当浇完水的时候,水珠就落在了叶子上,就像珍珠落在玉盘里,真是美不胜收。
这是植物们在夏日的疯狂!
动物植物的疯狂哪里比得上人们的疯狂呢?
最疯狂的不是别人,而是夏蝉。
夏蝉不是一只蝉,而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简单,不单单不简单,她厉害起来比几十个男人还恐怖。
春花没有逃到太行山里,她投靠了夏蝉。
夏蝉穿着一件金色的袍子,朱红色的口红乌黑的头发看起来十分妖艳。
夏蝉的本领是这四个女人中最厉害的。这也是春花投靠她的一个理由,更重要的理由是春花的失败不想被独角大王惩罚。
春花很狼狈,她到夏蝉那里的时候已经是花容尽失。萍萍的那句话简直像一把尖刀深深扎进了春花的心中,萍萍的出现在春花眼里简直就是噩梦。
夏蝉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有一个女人如此欺负春花,她当然不会坐视不管。
春花拉着夏蝉的手道:“那个叫萍萍的女人很可怕,你若要和她斗一斗,我建议不要硬碰硬。否则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夏蝉略思片刻。道:“既然是乾坤道人的高徒,自然和我们是一个档次的。但凭我们两个人的本事难道还拿不下她麽?”
春花道:“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但是我临走的时候她说的话很可怕。”
夏蝉道:“我记得你说过,那个叫萍萍的说能打败我们四个,并且连师傅都不放在眼里!”
春花点点头,并且春花在萍萍面前确实过不了几招。
但是萍萍的最后一句话实在是听不下去。
这是**裸的挑衅!这是**裸的侮辱!
春花紧紧握着夏蝉的手。稳稳道:“既然她选择挑衅我们,我们何不如迎接挑衅呢?”
夏蝉点点头,微笑道:“好!这才是我的好姐妹!”
春花微笑道:“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呢?”
夏蝉微笑道:“查到他们在哪里,我们立刻动手!”
夏夜,是个凉爽的时候。特别是对赶了这么久路的小肉包她们,晚风吹着他们特别的舒服。
刘御风和萍萍是唯一的两个大人。大人的世界小孩子不懂,特别是对于小肉包和七娃来说,真的不懂。
树阴下,草丛上,一只只萤火虫带着黄绿色的闪光飞来飞去,犹如一盏盏天然小灯笼。
萤火虫三三俩俩,忽前忽后,时高时低,那么轻悄、飘忽,好像一些看不见的小精灵提着绿幽幽的灯笼,飞来飞去。
“七娃小弟弟,你看那萤火虫好美哦。”
“我是哥哥,你是妹妹呢?”
“我比你高,我比你大。我现在是你姐姐啦。”
七娃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来报复小肉包。他追打着小肉包,小肉包嘤咛一声跑了,嘴中还说着:“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