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做。”老恶魔道，“先不说她对你帮助有多大，你以为七叶灾厄树主人倾尽毕生之力制作出来的杀戮机器，那么容易毁掉的？你，肯定是杀不死她的，反而会激怒她。”

“那如果，用法江的……”

“呵，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老恶魔冷笑道，“你真以为小柔受的伤真是因为那个阵法？只不过阵法发动的时候，灾厄之力正好爆发了而已。”

“那我用灾厄之力可以杀掉她？”

“那更不可能。”老恶魔道，“她本就是灾厄之力的容器。之前你的灾厄之力能伤到她，是因为你体内的灾厄之力与上一任留在她体内的产生了冲突导致的。然而现在，你看这样子也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你的灾厄之力了。”

程潇扶额:“你的意思是，除了带走她，就没有办法了？”

“是这样的。”

程潇无奈地一屁股坐在女鬼小柔身边，知道了她的来历以及她把自己当成了亲人，程潇也不是那么害怕了。

“爸爸，牵手。”小柔伸出一只小手。

“不牵。”程潇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小柔嘴一撇，眼睛逐渐变红。

“好好好，牵牵牵！”程潇一见小柔又要暴走，连忙伸手牵住了小柔的手，入手一片冰凉。

小柔眼中的红色这才渐渐褪去。

而法江和黄定华看向程潇的眼神则惊为天人。就算这女鬼长得很好看，你也不用那么饥渴吧！

“师父，别这样，影响不好……”

“阿弥陀佛，程潇施主，人鬼殊途啊！”

“滚！”程潇没好气道，正烦着呢。

“爸爸，要抱抱。”小柔身体的颤抖逐渐停止，似乎已经是适应了程潇的灾厄之力。

程潇泪流满面。大姐，咱能别闹吗？你这都快比我高了，抱啥啊！

对了，程潇顿时奇了怪了。

“老恶魔，你不是说她六岁就死了吗？可是这前凸后翘的，明显是已经长大了的身体啊。”

老恶魔解释道:“她比较特殊。上一任悲伤过度，自己骗自己，每一年都会用自己的能力帮助她灵魂成长，假装自己孩子还活着，每一年都在长大。然而灵魂体的确成长了，但是智力只停留在六岁。”

“原来如此。”程潇点了点头，虽然老恶魔说的轻描淡写，但他却是能体会到上一任深深的悲伤。

“爸爸？”小柔见程潇迟迟没有抱她，疑惑地看着他，眼中一抹血红又渐渐爬了上来。

卧槽哦！程潇心里跟哔了狗一样，只好将小柔一把抱进怀里。还好小柔只是灵魂体，没有实感，只是一片冰凉，仿佛抱着个人形的大冰块。

“你不是说只有生气了才会暴走吗？”程潇太阳穴突突直跳。

“但是她比较容易生气啊。”老恶魔道。

这岂止是容易生气啊！不牵手，不抱抱就要暴走，谁受得了啊！

“你就别抱怨那么多了吧，以后等你真跟别人生死相搏的时候，就知道她有多么重要了。你居然还不知足。”老恶魔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