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多虑了,原来的李居士命里如此,居士现在是占了李居士的缘,也承了她本该有的劫难,居士不用多想。”道长回答道。
见李倾言在沉思,片刻后有些回忆的说着“原来的李居士在出生不久就该病逝,老道路过李府一时见她精致可爱不忍她小小年纪就此丧命,便接到道长为她治病,这一治便是十年,十年后她身体健康后,老道才为她算卦,没想到这一卦算到了你身上,这便是你们的缘吧。”
“多谢道长,姚舒颜已经死了,现在只有李倾言,听道长这一说确实令我豁然开朗。”在这之前不管原来的李倾言是不是被人毒死的,她都感觉这其中有自己的缘故,现在知道原因自然打开了心中的一道枷锁。
莫道长见她如此,甩了下浮尘点了点头,心里却暗道这说谎打机锋的事可真不适合老道,幸好之前早准备了说词,照这样就行。
第二天大早,严睿一睁眼就看到就着手趴在床边的李倾言,她睡着的样子很乖巧,雪白的皮肤,长而翘的睫毛,小巧秀挺的鼻子,只是面容有些疲惫让人心疼,昨夜怕是照顾了他一宿,严睿伸手理了下她散在脸颊处的长发。
李倾言醒来就看到一只大手抓着她的少许头发,严睿见她醒了很自然的将头发撩到她的耳后处,两人相视一笑,都为死里逃生而感到庆幸。
“辛苦你了。”严睿道,因着伤的缘故,加上昨夜也一晚上没饮水,嗓子有些沙哑。
李倾言随即倒了杯水过来,道“要不是夫君我早就死了,再说照顾自己的夫君本就是应该的,怎么会辛苦,你伤的很重不要乱动。”李倾言见他要接过茶杯连忙道,侧着身子坐在床沿上,仔细的将水喂给他喝。
严睿自从能自己走路后就从未让人喂水喝,原本是有些抗拒的,可是看着倾言的笑颜还是顺从的将水喝了。
“师傅,严居士来了,徒儿刚在路上就遇到了严居士。”小道长一路跑来有脸色有些红润,身后跟着严父和严家的仆人。
昨夜里,他们找了一夜都没有找到严睿,到是将守在严睿的马车那里的三个人给抓住了,大半夜的那三人竟然还在等着潘虎,被严父逮了个正着,天一亮就在路上遇到了小道长,一问才知儿子儿媳被人救了,就跟着小道士一路到了清风观。
“见过道长,我儿现在在哪里?”严父急忙道,一晚上没休息脸上全是疲态。
“严老居士爱子心切,请随我来。”莫道长习惯性的摸了把胡子道。
严父一进门就见儿子躺在床上,伊然是受了伤,儿媳在一旁照料,见神色两人怕是感情深了不少,莫道长知道他们有话要说,便退出去了。
“见过父亲。”李倾言行礼道,一边倒了杯水递给父亲。
“父亲,你怎么来了?”严睿道。
“你们是我儿子儿媳,我不来找你们谁来。”严父见儿子虽然受伤但并不危及生命,放下了心中的担忧,坐在一边说道。
“伤的重吗?要多久能好?”严父问道。
“父亲,莫道长医术好得很,半个月就能恢复,不过要痊愈得一两个月。”李倾言替他回答道。
随后又将原主在这里住了十年的事说了一遍,严父一听直道莫道长是世外高人,要好好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