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难不成你是在质疑县衙前些日子调查的结果?”
又有不服气的声音,陈阳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是李洋的干姐夫说话了。
现在对方最害怕的就是陈阳真的将这案子破掉了,尤其在这和众目睽睽之下,陈阳再随便给杨县令说点什么,自己这个主簿也就当到头了。
看到杨县令没有阻止的意思,陈阳知道是自己现在的确没有摆出来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所以这杨县令不表态也是正常的,但是不用担心,因为马上这主簿就要倒霉了。
“我既然敢说就一定有依据,至于为什么县衙其余人没有想到,是因为这东西太显眼,显眼到大家都没有将其当做凶器!”
陈阳说完,沈伟就跑进屋子里,也不管是不是破坏现场了,捡起来地上散落的面具,拿出来送到陈阳手上。
“诸位请看,这就是那凶器之一,也是凶手没能带走的杀人工具!”
此话一出,被制服在地上,原本一脸无所谓的汉子突然皱起了眉头,脸色也开始慢慢变的铁青。
“什么?这是凶器?”
“难不成真是那...”
“嘘,慎言!”
陈阳此话一说,围观之人开始议论纷纷,认为陈阳是不是失心疯了,竟然拿着面具说这是凶器。
坐在首位的杨县令不自觉的也皱了皱眉头,认为陈阳是在胡说八道;而王夫人面色则缓和了不少,眉眼之间竟然生出了些许笑意。
“大人,我觉得我们也不用继续在这里听这小子的胡言乱语了。”李洋的干姐夫一看陈阳要拿面具说事,心中顿时没了压力,当即就要请示杨县令拿下陈阳,“卑职建议先拿下甲九科这批人,以正效听!”
说完,就带着一脸挑衅的笑容看着被围在中间的甲九科众人,已经在想给这几人安罗什么罪名了。
宋南书也不慌,因为在听了陈阳的想法之后,他已经百分之九十九笃定就是真相,所以看到李洋的干姐跳的这么欢,不仅不担心,还高兴的不行。毕竟现在有多嚣张,等会就有凄惨。
“杨大人,不管怎么样,要不先等这小衙役说完?到时候是非对错不就一目了然了?”
“既然王夫人开口了,那自然按王夫人说的做。”
杨县令听到王夫人说话了,瞪了一眼一旁的小主簿,然后就扭过头开始摆出认真的姿态,想听听陈阳接下来说什么。
陈阳微微一笑,仿佛根本没有将对方放在心上,这副模样更是将李洋的干姐夫气了个半死,但是陈阳才不管他,因为轮到他装逼的时候到了!
“之所以称它为凶器之一,是因为凶手正是借用了他才能杀害王老板于屋内,并将一切都栽赃到鬼物身上!”
“头,给大家展示一下!”
陈阳说完就退到墙角处,给宋南书的登场腾出空间。
就在众人不解之时,高智与沈伟从屋子里出来,二人怀中抱着的就是屋内所散落的面具。
走到高智与沈伟身边,从前面的高智手中接过一根牛筋绳,然后开始朝相反的方向走去。随着陈阳越走越远,原本松散的面具在牛筋绳的作用下,慢慢贴在一起,等陈阳走到走不动之时,原本松散无序的面具聚在一起,崩成一条长长的“面具棍”。
“哇!”
“原来是这样!”
“还能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