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星辰似乎被她吓住了,顿了良久委委屈屈地说:“可是我想”
“你不准想!”君明月冷漠地看着他。
君星辰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迷茫道:“我们之间需要有一个孩子。”
“然后呢?你以为有了它我就能肩负起责任,哪怕是为了它也会给你几分薄面?”她嘲讽:“君星辰你简直异想天开,跟你生的孩子,我只会更厌恶。”
她的话犹如一道道利刃,毫不留情地将君星辰本就脆弱的内心刺穿,把他贬低的一文不值。
可他早该知道结果的,可还是一意孤行走到现在,就算君明月骂的再很也是他咎由自取。
君星辰眼中有水光打转,更咽道:“那我今日不闹你了,你安心睡吧。我都听你的,别讨厌我。”
两个人和衣躺在床上,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搭在她腰上,君明月不想看见他泫然欲泣的模样,他以为还是自己欠了他的吗?
“别碰我。”君明月背过身。
他的手一僵,却没有放下去。
她已经对自己恶心到,连肢体触碰都不允许了吗?
深夜,君明月已经睡熟,忽然她感觉周围有些不对劲
浓郁的檀香在房间弥散,想不到堂堂一统三界的魔君,为了一个女子居然做出下药这种事情。
君明月的意识还很清醒,但她就是醒不过来,她更是恨透了君星辰这个言而无信的杂种。
最后他小心翼翼地取了一滴她的指尖血放进了丹炉。
按道理来说有了那药,一次便可有孕,如今算算时间她也该到了,所以君星辰怕她身体有异。
第二天,君明月醒来的时候,她二话没说伸手打了坐在她床边的君星辰一巴掌。
“啪!”
一个鲜艳的掌印在他脸上展开,君星辰攥住了她的手:“气消了吗?那就说说我们的事吧。”
君明月冷冷地说:“我们有什么好说的。”
君星辰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为什么你体内有决明子?你一直以来都在吃什么药!”
那个药材天生寒性,对女子伤害最大,但也是避孕效果最好的。
君明月冷静地看着他发疯,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他不动声色地握紧了她的手,直到勒出淤青,声音是蓄势待发的怒意:“你知不知道会损害你的身体,你这是在报复我吗!”
“呵呵。”君明月讥讽:“你少摆出为我着想的样子,是药三分毒,你但凡有点良心也不会逼迫我,还让我日日喝那助孕汤!”
君星辰掐住了她的脖子,寒声道:“药呢?”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给你这杂种生孩子的!”
君星辰探视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最后将目光定格在镯子上,一击灵光闪过,镂空的镯子断成了两截,红色的丹药撒了一地。
“好,很好。”君星辰连说了两个好,他的心仿佛放入了油锅煎熬了一遍又一遍。
明月见事情败露,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想杀便杀。”
他目光阴冷地看着君明月良久,声音喑哑道:“你就这么恨我。”
君明月反问:“你还要我多爱你这个畜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