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傅雪是被贺冼凉用西装外套裹着抱回去的。
在电梯上他又开始不安分到了家里以后傅雪被他抵着在门后强制地来了一次。
“贺冼凉……我告诉你……我要揭发你……”傅雪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哦?喜不喜欢?”贺冼凉执着地问这个问题,压根没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气息交错间,他又加重一个力度。
“你!……”
“这不是喜欢得要命吗这么敏感。嗯?”贺冼凉捧着她在她耳边低语。
傅雪被他磨得难受得要死,可是他还不愿意放过她。
后来什么臭流氓啊大变态啊臭骚包都冒出来了。
“那你就是臭流氓大变态臭骚包的老婆。”
“谁……是你老婆啊……”傅雪被他弄得面色潮红。
“想赖账?”说完他又加快了一轮的速度然后刻意放慢卖弄起技巧来。
“唔……”傅雪在一阵呜咽中到了极致。
贺冼凉也紧跟着闷哼一声,痛痛快快地释放。
两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让贺冼凉酒醒了不少。
到了浴室清洗的时候傅雪看自己被撞得泛红的腿根心下的气腾地就升起来了。
“你接下来一个月的额度都被透支了,哼,你等着。”傅雪愤愤地刷牙。
贺冼凉这时才冲完淋浴,只围着条浴巾,湿着头发走出来来到镜子前直接站在她的身后头靠在她肩膀上,像只哈士奇,蹭来蹭去。
“头发也是湿的你走开啦。”傅雪不断地转着脖颈儿,企图用这种方式躲开他的扰乱。
“你确定?”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来到傅雪的胸前,熟稔地握住,揉捏。
傅雪利落地拍掉他的手,“车怎么办啊……明天还能用吗……”
想到她最后的那一瞥,还真是一片狼籍啊。
“不是还有另外一辆车?”
“那你不打算清理了?”傅雪不可置信的的看着他。
贺冼凉改为拥着她的腰,“不是还有钟点工?”
“不行不行!!你不能这样,这样以后我们以后怎么见人啊!!”
“噗嗤”,贺冼凉被她逗得直乐,他现在身心舒畅,玩了好一会儿她的头发,才缓缓再开口,“我明天去清理。”
傅雪越想越气,凭什么他能这样得云淡风轻。
刚刚在车里,他的衣服也是完好无损,衣冠楚楚的样子。
反观她呢?
“这衣服很贵的,我们还是回去啊。”她衣服做得是刚好熨帖的尺寸,怎么扒都扒不掉,贺冼凉急了想直接动手撕。
“想要多少条我都可以赔给你。”
然后她昂贵的订制的裙子就这么被毁了。
思绪回来
“我的裙子你居然也!!”傅雪气了气,也不管嘴里的泡沫了,有小泡泡就这么飞了出来。
这下贺冼凉笑得乐不可支,抬不起头。还伸手去戳了戳空中飘着的几个小泡沫。
傅雪:“……”
她太不爽了。
然后傅雪恶狠狠地用自己的小屁股往后用力一怼,还真把毫无防备的贺冼凉给弹开了……弹开了……开了……
傅雪刷牙的动作顿在那里,心虚地转头看贺冼凉,含含糊糊地说,“你……你没事??”
贺冼凉脸上淡淡地,看不出神情,就在她以为贺冼凉又要来训她的时候,他发了话,“叫我一声老公,我就没事。”
“……”
“就那么喜欢那条裙子?”贺冼凉走上前来,懒散地找到自己的漱口杯,也陪着她一起刷牙。
“多好看啊……你说撕就撕……”
这人兽欲一旦上来,几百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卡还不拿去随便刷?”
“我才不要嘞……”傅雪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地弱了下去。
她知道他现在处于重要的创业初期,前期要往里面投不少的钱。也就是说,现在还没到盈利的时候,而且,还有他手下一批心甘情愿跟随着他一起干的员工要首先照顾到呢。人家也要生活,所以工资得发下去。
说实在的,他现在卡里的钱,还有他的车,都是他家里的。
“反正你说好的,忙完了带我出去玩啊,裙子和旅行我都先记在本子上嘿嘿嘿。”
贺冼凉看着她,心尖尖儿那块最为柔软的腹地,被轻轻地挠了一把。
他没忍住薅了薅她的头,“好乖。”
“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给你最好的。”
“嗯。”傅雪朝他弯了弯眼角。
不知不觉,毕业季悄然来到。
傅雪在实习的最后考核中,凭借部门第一的成绩,成功留司。经过一年的比拼打磨,再是身份的公布,她坐上了外贸部翻译组的小组长的位置,带领这一批新人成为陆氏翻译的新一批中坚核心力量,她本人则成功成为新鲜血液中的领头羊。
贺冼凉在这一年中,成功将复显工作室推广向全市,借助新型媒体的力量和软件的开发,逐渐扩大地盘,领域伸展触摸到全国。
创业两年,贺冼凉终于在这年的年中,迎来第一次大满贯。盈利,口碑和品牌的共赢为复显往后的发展奠定进一步的基础。
一切都在朝着良好明朗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