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五时地吃下避孕药,海兰还能怀孕才怪呢。
“妈,我都说了,你别问她,我现在恨死了她母女俩,你知不知道,宁晓晴嫁给战烈后,就有了靠山,都靠着战烈爬到我的头上来,你的亲外孙女因为宁晓晴,被她爸家暴了一顿,现在还在家里哭呢。”
陈母愣了愣后,说道:“晓晴嫁给战家大少爷不是你的主意吗?你说是你劝建平让晓晴代替晓冰嫁给战烈的,战烈克妻,晓晴嫁了,会被战烈克死,你就除了晓晴这个眼中钉,不用担心建平百年之后,晓晴回来争家产。”
除非宁建平立了遗嘱把财产全都留给后妻以及后妻所生的儿女,否则宁晓晴都能回来争家产。
陈芬被母亲的话堵得心塞塞的。
人算不如天算。
她就是被老天爷坑了一把。
见女儿很生气的样子,陈母还是赶紧打电话给两个儿子儿媳,通知他们马上回来,同时又打电话给丈夫,让丈夫也回来。
打完电话后,又去拿了些吃的出来,放在了茶几上,然后挨着女儿坐下,问长问短的。
陈芬也不隐瞒,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母亲。
“晓冰怎么样了?建平下手也太狠了吧,还有,晓晴也太黑心了,怎么说也是亲姐妹,看着晓冰被打成那般,她还能吃得下海鲜。”
陈母是很疼爱宁晓冰的。
在陈芬还是给宁建平当小三的时候,宁晓冰见不得光,都是陈母去照顾她,婆孙俩的感情特好。
听到晓冰被抽了一顿,她那个心疼那个气愤呀,觉得宁晓晴太黑心。
心疼完外孙女后,陈母才算完全消化掉女儿说的话,顿时变了脸色,问道:“你两个哥吞了公司多少钱?会不会坐牢?他们做事怎么不替你想一想?”
“这要是出了什么事,这该怎么办呀?”
“是谁寄的匿名信,黑心肝的,与他们何干?”
儿子收回扣,挪用公司的钱,那也是她女儿家的,女儿都不追究,别人就是多管闲事。
“我怀疑是宁晓晴那个小贱人,这死丫头是越来越狠了,当年我就该整死她的,没整死她,让她爬起来了,就是我的心头大患,那死丫头记仇得很!”
陈芬眼里迸出来的都是恨意。
后悔在宁晓晴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没有整死宁晓晴。
更后悔让宁晓晴代替女儿嫁给了战烈,这是让夫妻俩最后悔的事。
陈母猛地站起来,愤恨地道:“我去找她。”
“妈,你傻呀。”
陈芬一把拉住了母亲,把母亲拉扯下来,“你找她有用吗?这只是我的怀疑,没证没据的,你去找她只会被她骂,你以为你还是她的姑奶奶呀,她心里恨极了咱们这些人的。”
“宁建平说不可能是她,说她只开了一家艺术培训中心,接触到的都是普通人,跟战烈关系也不好,没那个本事调查到我哥他们做的事。”
“还说不好,战烈都帮着她了。”
陈母也觉得女儿这一次走错棋了,一盘棋,错一步,便步步错,最后全盘皆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