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卿愣了半晌,猛的看向程乾坤,“爷爷,我怎么有种三爷对这丫头动了心的错觉?”
程乾坤点了点头,“不是错觉,是事实。”
“不能吧!夜溪喜欢了他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动心,怎么当众和他退了婚,他倒还转性了?”
老头又习惯性的摸了摸胡须,意味深长道:“最真的情意或许也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程一卿不明所以,满脸挂着问号。
*
玺执墨抱着夜溪回了自己的院子,他将她抱进自己的卧室放在他的大床上。
男人伸手撩开她额前的碎发,温热的手掌不由自主的轻抚着她的脸颊。
看着她泛白的唇,他的眉头就不自觉的蹙起,他甚至感觉他的心脏都被拧成了结,
若不是爷爷突然被谋害,她岂会变成这样?
想到这里,他心底的怒火如熔岩般翻腾。
他起身下了楼,一声冷喝,“来人!”
佣人急忙跑过来,“三爷?”
“叫玺家所有人过来!十分钟内!”
“是!”
十分钟后,玺家四房的老老少少都穿着睡衣一路小跑了过来。
大家分别坐在长形桌上,面面相觑不敢搭话。
主位上,玺执墨翘着二郎腿,右手拿着一根雪茄,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神情,却吐出一大口烟圈。
玺家众人都知道,除了盛怒时,他平时是不抽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