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在这一刻定格,接着画面破碎,就如同镜子被打破一样,瞬间支离破碎,艾斯又回到羽撒的房间里,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艾斯呆呆的,这一次的幻境持续的时间太久,让艾斯都沉沦其中,产生一种错觉,似乎他本来就是一缕清风,就是一个旁观者。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小丑和羽撒都看着他,艾斯有些艰难的开口:“刚刚那是……是真的吗?为什么会看到这个。”
“你看到了什么?”羽撒盯着艾斯问。
“难道,每个人看到的不一样吗?”艾斯感到有些奇怪,一旁的小丑解释了他的疑惑:“那颗种子是夜玫瑰的秘术,可以寄存她的一些思维,之前她通过种子向羽撒大人交代了一些后事,但是你却陷入了更深一层之中。”
艾斯听了小丑的解释更加疑惑了:“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会陷入更深一层,这有什么后果吗?”
小丑指了指艾斯的左手继续说着:“不知道,不过大概和你左手上的那枚封印手镯有关,当然也可能是和你的契约有关。那你可以说下你的契约是什么属性吗?”随便问一个人的能力并不是个礼貌的行为,似乎害怕被误会,小丑接着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更好奇你在更深一层里看到了什么。”
艾斯没有立刻回答,组织了一下语言说:“关于这个契约,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总感觉蒙的一层迷雾。至于我看到了什么,唔,我似乎经历了好几年,看到了姐姐的过去,从她小时候还在一个大的城堡里开始……”
“好了,艾斯,不要说了,之前的东西都不要传出去,小丑你先出去吧,夜玫瑰的善后事宜就交给你了。”羽撒打断了艾斯的话,似乎他猜到了艾斯要说什么。
小丑听了羽撒的话,没有多问,躬身优雅的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去,房间里只剩下羽撒和艾斯。随着一片羽毛飘落,羽撒将艾斯拉到自己的环境空间之中:“我知道你有许多问题,现在你可以问了。”
艾斯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羽撒大人,你知道我见到了什么对吗?为什么是我看到了那些,我所见到的是真的还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