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仿佛一直都在跟自己战斗着,鼬。”止水的声音愈发的小声。
“另一个我,疯狂,易怒,但依旧爱着宇智波,而且爱得深沉......”
“或许那才是真实的我吧。”
“我心中甚至出现了一个念头...如果让另一个我来引导一切,斩断宇智波面前的一切障碍,或许.....也不错呢?”
“不过我还是低估了木叶高层对宇智波的敌意啊,鼬。”
“曾经的宇智波,或许还是守护着木叶的一把刀,可现在......木叶,似乎已经不需要宇智波了。”
“他们厌恶着我们,这厌恶来自于畏惧,畏惧宇智波的写轮眼,畏惧我的这双万花筒。”
“鼬......关于木叶和宇智波,我已经给你展示了两条道路,虽然都失败了......不过,如果是你的话,应该能找到真正的出口吧?”
说着,止水转过身来,紧闭的双眼下,两条血泪挂在面。
可止水的表情却是如此宁静,他的笑容,也依旧阳光。
止水伸出手,将自己的万花筒递向了鼬。
鼬并未接受,他甚至本能地选择往后退去,好像他拒绝了止水,就能阻止一切的发生那样。
可止水却是一个踉跄——虚弱的身体,让他连坐着都是如此艰难。
鼬一个闪身来到了止水身边,可止水却是用手把眼睛,按在了鼬的胸膛。
“这是我能给你的,最后的礼物了.....鼬。”
“最后的忠告......藏好,你的万花筒,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族长大人......”
.....
人们静静地听着止水的遗言。
画面如此清晰,比以往的任何回忆画面都要清晰。
那是鼬目前为止,最为深刻的回忆。
痛苦的情绪,感染着结界内外的所有人......
“至少,到目前为止,鼬还是鼬,还不是大筒木景严。”
“大筒木景严没有眼泪,他只有残忍和阴谋。”
“或许止水的死刺激了鼬,让他觉醒了什么...不过无所谓了,现在的鼬,还是值得托付的。”
“可不管怎样,他依旧会选择灭族啊......”
“止水让他提防族长?让鼬提防自己的父亲?不会吧......是我听错了么?”
“我也听到了,等等......宇智波富岳,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事到如今。
鼬的灵魂之中,关于“大筒木景严的天性”是何时觉醒的,反而被人们忽略了。
在止水的遗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