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被人发现晕倒在教室门口,就被救护车带走了。”
“那怎么解开的手铐?”
“什么手铐?”
陆玲一怔,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哪还有什么手铐的影子。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火灾是怎么回事?”
“唉,隔壁教室在烤肉什么的,本来是没什么问题的,可偏偏有个同学烤肉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机器,把教室的抹布给烧着了,所以才弄得火警响了。”
“烤肉?不小心?那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你?你就倒在学生会活动场地的门口啊?我还在想是不是被烟给呛晕了。”
被烟呛晕了不假,可自己明明是被佘珏栓在了门上啊?
所以,他烧着了教室?然后自始至终都在旁边看着?看着自己如何绝望?如何哭泣?然后等自己晕过去之后,赶在来人之前,把自己手铐给解了?
毛骨悚然。
他怎么……变得这么可怕……
……
事实被陆玲猜了个大概差不多,可这烤肉的火当真不是佘珏引起来的。
本来就带了手铐准备把她绑进小黑屋,吓她一下,让她体会一下当时舒窈的心情。
可正巧有人不小心弄响了火警,佘珏也就顺水推舟的把她拷在了门上。
自己忍着浓烟在楼梯坐了半晌,听着陆玲的哀嚎,脑袋里不停地回放着舒窈被人绑走之后的样子。
每每想到舒窈那时候的绝望,佘珏就觉得自己什么都干得出来。
仿佛野兽护犊般的,生怕别人伤了舒窈一点点。
哪怕是陆玲也不行。
……
对这一切毫不知情的舒窈,此时还沉浸在工作中。
越是被人误解,越是被人怀疑,就越是要自己站起来。
舒窈连续一周都没再多为自己说上一句话,连问雁问起来,舒窈也只是说自己还好,而对那天发生的事情究竟是意外还是栽赃闭口不提。
小青也只是照常工作,仿佛那天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
可这么一来,办公室几乎就被分成了两派,一派觉得小青在公司已经是老员工了,没必要栽赃;另一派则认为舒窈新进公司,职位和薪资见长,只怕就是有人眼红。
可惜的就是,站舒窈这边的人真是少得可怜。
安阳身为老板,只是偶尔在开会时嘱咐几句不要随意揣测同事,也就没有多说。
佘珏对舒窈身上发生的几件事情也有所耳闻,趁安阳单独吃午餐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你不会真的相信是她做的吧?她又笨又蠢又死脑筋的,怎么可能随便帮别的公司做事?”
安阳则是免费赠予他一个白眼:“你担心你就自己上啊?凭什么你都是偷偷摸摸的站在后面,有什么事儿都叫我去?从小耍的小心机我都懒得跟你计较,现在连保护女人你都要我帮你出手?”
“爱帮不帮。”佘珏怒气冲冲的把饭盒重重的放在了安阳的桌子上,毫不客气的大吃起来。
“瞧你那样,一碰到女人就跟丢了魂似的,你不要形象我还要形象呢,摔什么饭盒,饭盒跟你有仇啊?”安阳喝了一口可乐,又继续道,“再说,你那什么女的啊?还又笨又蠢又死脑筋?你到底了解她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