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通透跟周围的结晶有着本质不同，更加贴近灵魂层面。

换个说法，前面曾经提到过超凡世界灵肉混杂，那么这位算是其中没那么混杂的一个。

“原来是这样。”

心中点评间，付前一时也是微微点头，为对方的坦诚赞叹。

“那你可以叫我付前教授，因为我拿到那个头衔了。”

并继续补充了一句，自我介绍。

……

大家都是一个体系内的知识分子，见面互报个职称很正常吧。

卡劳朵拉阁下虚怀若谷，相信不会有什么负面情绪，唯有欣慰。

“付教授……天启院？”

果然下一刻，震惊的考拉朵拉望过来同时，关心的只是付前的所属部门。

“是的，天启院，卡司院长亲自授予。”

付前并没有遮掩，回答得坦诚。

固然现在的情况，这样的答案反而会让人怀疑。

但就像前面和浪客打交道时提到的注意事项，不同的人交流原则是不一样的。

或许不至于像浪客那么偏执，但结合观察和卡司曾经的介绍，眼前的卡劳朵拉无疑是个谨慎且意志坚定的人。

对于这样的角色，宁愿给出一个不合理的答案然后冰释前嫌，都比随口捏造然后互相试探来的效率高。

别忘了，下一次死亡猜拳可是随时会到来。

更不用说这位精神状态可能不是太完整的情况下，一些特殊的信息点，甚至有助于帮助其做联想——比如现在。

“卡司？院长？”

不可思议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卡劳朵拉眼中警惕困惑攀升到极点，但竟是没有急着反驳。

“别激动，只是天启的院长，学宫的那个位置已经空了很多年了。”

心怀甚慰，付前不动声色地又补充一句，并继续一步步走下去。

……

“我现在处于一种非正常状态？”

没有让人失望，警惕但没有阻止，等到付前从楼梯上下来，卡劳朵拉直接开口，问了一个有些跳跃性的问题。

“梦，幻觉，思维投影？”

甚至是把可能的答案都罗列出来。

“可能是某个时间点你的投影。”

不愧是卡司都赞誉不已的天才选手，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简单。

“某个古代上位者的力量影响下，包括你在内，不止一个超凡者的投影被拉过来，协助祂的复苏。”

眼见卡劳朵拉飞速到达了自我怀疑阶段，付前再没有隐瞒，快速介绍着自己的测试心得。

“……然后你在阻止这一切发生？”

听得认真，但很难说有多相信，不过卡劳朵拉还是按照付前给的思路推导下去。

“尝试阻止。”

更加精准地描述了一下，付前抬手往前方指指，示意边走边说。

甚至并没有等待对方的反应，下一刻已经是走了下去，继续求索灾星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