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仙桌发出一阵快要解体的吱嘎乱响,刺耳又戳人心尖,
“贾张氏,还不老实交待问题,你在负隅顽抗正府吗?”
“我,我就是,欺负陆卫国的女儿是个小傻子……反正他陆卫国名声也不怎么好,牺牲他家个小傻子女儿,挽救我儿东旭一命,这可是能给陆卫国的小傻子女儿积攒不少福报的大善事……下辈子他女儿再要托生,一定会变得聪明伶俐、乖巧可爱,而且我孙子棒梗将来那可是有大成就的天才,陆卫国的小傻子女儿能嫁我孙儿棒梗,那就是我贾家赐给他陆卫国父女俩的一场大造化……”
贾张氏那经得住吓,真就竹筒倒豆子般,什么内心真实话语都开始往外说。
好么,这阵仗真也是没谁了。
全院老少听傻了眼。
真是被贾张氏的极致脑残言论给惊吓到。
“嘭!!”
张主任第三次猛拍桌。
吱嘎!
这次,一只桌腿,撑不住暴力,断裂了。
八仙桌往旁斜斜一歪。
桌面的瓜子花生茶水碟之类。
统统随之歪斜倒撞,瞬间撒落一地狼藉。
贾张氏本就心虚到了极致。
面对张主任这等霸绝气场,已经是当场吓尿。
她裤管底黄汤水儿开始滴答,只片刻间,脚下已然成了湿洼地……。
“贾张氏,如此说来,许大茂后来揭穿的那所谓真相,完全也都是在牵强附会了?你们这些人,还真是颇有默契,为了掩饰真相,合起伙来演戏给我看?你们想让我相信,真有那什么‘傻柱入赘贾家’、‘傻柱要嫁你贾张氏’这等狗血之事,妄图以此来混淆视听是么,嗯?!”
哗……
全院老少一阵哗然。
那些没有被圈进‘鸳鸯谱群组’的邻居们,听到张主任这话,皆是恍然大悟。
此刻,情绪最是莫名激动的秦淮茹,甚至长长舒缓一口大气:原来……原来傻柱你们是在演戏……傻柱你垂涎的人是我不是我的恶婆婆……
“不不不不……不是不是……”
“什么不是?不是什么?贾张氏你是欺我张铁梅也像个智商有亏的傻子,还想串通起来愚弄我?”
“不是不是,张主任,我跟傻柱,我们俩是真心相爱……”
张主任脸黑如墨:“何雨柱,现在你来发言,你真心实意想入赘贾家,下‘嫁’贾张氏,而不是贾张氏的儿媳秦淮茹?”
傻柱瞪大了双眼,左看一下贾张氏,右看一眼秦淮茹,忽然就发现,这婆媳俩,各有千秋,放弃哪个,都让他心如刀割般难受,嗫喏试探道:“可以两个都选吗?”
“放肆!!”
张主任冷笑道:“何雨柱,你这思想,够得氓流罪惩处了!!”
傻柱赶紧找补话道:
“别别别,我刚刚就是玩笑一下下,秦淮茹是有夫之妇,我怎么可能乱打她的主意。”
“再说秦淮茹是我东旭哥的媳妇,从小东旭哥就特别照顾我,现在他残废了,我怎么敢趁人之危,夺走他的媳妇,那我傻柱不成了兽禽不如的玩意了嘛!”
“其实一直以来,大院邻居们都错怪我了!”
“你们以为我接济贾家这么久是垂涎我秦姐吗?”
“你们以为我那么宠溺贾家三个小娃儿是趁机想讨好我秦姐吗?”
“不不不不,你们全都错了,大错特错,我其实一直爱的都是我张姐。”
“你们也都知道,我很小就没了妈,我那渣爹何大清,早早就抛弃了我跟我妹,这么些年来,不是我张姐,我们兄妹俩早就成了街头小叫化……”
啪!
突然,半截子枣木拐杖飞砸而来,一下砸在傻柱脑袋。
聋老太气吼吼道:“柱子唉,你究竟吃了什么迷魂药了,你都在说些什么狗臭屁……!!”
老太太气性大。
一句话没等骂完。
人又翻着白眼咕咚直往地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