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她们自然也会找上门来的。”莫小棋说完这句后,就往后院去了。
平时,树儿都是白喜的老婆照料着,这会儿,她正陪树儿在后院玩耍。
“树儿。”莫小棋走过去,伸手抱住树儿。她心有余悸,是她小看了安以泽的胆大妄为。
如果昨天被绑走的不是她而是树儿,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凡是当过母亲的人都知道,一旦有了孩子,一辈子就是围着孩子转了。
就像她现在拼命努力在打拼一样,也是为了让孩子过上更好的生活,而不是贫苦凄惨地长大。
“树儿昨天没见着你,一晚上都不肯睡,哭着要娘。”白喜的老婆走过来说。
“大婶,辛苦你了”莫小棋感激道。
若不是她肯给自己看孩子,她根本无法全心全意投入到生意中去。
“没事,都是应该的,咱们住在一个屋檐下,那以后就是一家人。”白大婶和善道。
“嗯。白婶,过几天,就带着孩子,我们搬到大宅子里住吧。”莫小棋将树儿抱起,往屋里走。
“树儿这是想睡觉了。”她低声为孩子唱着童谣,孩子昨夜闹腾l 一晚上,这会儿看见了娘亲,才肯安然入睡。
哄睡了孩子,没等歇歇脚,莫小棋就听见外面骂骂咧咧的声音。
“好你个莫小棋,竟然和那个县令有一腿,竟然敢把我们扣押起来。”是个嗓门很粗的女人。
莫小棋猜想,一定是她那个大姑子。
果不其然,一个满脸是斑的女人和一个精壮的男人闯进了后院,白喜一脸为难,想拦没能拦住。
“你就是莫小棋?”莫小棋的大姑子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一看就是个狐媚子,难怪害死我弟弟后就勾搭上了县令。”
“你不要含血喷人。”莫小棋淡淡然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将她放在眼中。
胡搅蛮缠的泼妇,你越是搭理她,她就越是来劲。
“我胡说?那我弟弟是怎么死的?好端端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大姑子不饶人,揪住了莫小棋的衣袖。
“那是个意外,他自己醉酒跌进水缸淹死的。”莫小棋并不想多做解释,本来这就是事实。
她不过,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没有去救他而已。
“麻烦你,让开,我还有事。”莫小棋扯回了自己的衣袖,她打算去县衙找赵鸿意说昨天晚上的事情。
“嘿,你敢动手?”大姑子怒道。
“趁我还没生气,自己安静点。”说完这句话,莫小棋就往厨房走,可没走出两步,就被大姑子的男人拦下。
“莫小棋,你快给我交代,说,你是害死我弟弟对不对。你的心真毒,连自己的丈夫都不放过。”大姑子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