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墨沫只有试着再次开口道:“我看你受伤不轻,要不你先将我放开,我负责帮你处理伤口?”
小心翼翼的询问,仔细的不放过男人面上的任何神情,却是越看越妒忌,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完美长相,简直了——。
男人这次闻言,倒是没出声,对于墨沫目不转睛看着他也并不在意,半晌后,才慢条斯理道:“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再次逃跑?”
身下的少女看着人畜无害,可先前的那一系列动作不是一般的灵敏,而且他的伤口确实要处理下的,加上自己还有着内伤,否则这些外倒伤并不足为患。
最不想承认的是,刚才被此女那一番乱七八糟的药粉攻击,虽不至于昏迷,却不得不承认起到了作用,此刻他浑身无力,而眼下又必须尽快离开此地,所以眼前的少女是唯一可以帮到他的。
否则他刚才不会冒险使得伤口再次撕裂也要将她制服。
墨沫闻言,瞬间有种吐血的想法,难道自己就那么不值得信任?
认真瞅了瞅男人道:“公子完全可以放心,首先我不是见死补救的人,再者,我答应过的事从不会反悔。”
她还没说的是,男人怎么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救了这样的人还能得到一次人情,何乐而不为呢?当然前提是,男子不会发疯的将自己灭口。
不过好在男人闻言后,真的就起身放开了墨沫,既然他的本意达到了自然没理由在这里继续耗着。
一番忙碌下来,男人身上的伤,墨沫都已经处理的差不多,对着男子光着上身的样子,面色没有一丝羞赧和不自然,从始至终都认真不已的工作,只是心里对于他的身材大大的赞叹着,实在是太棒了,让人很难忍得住不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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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看了看一直不紧不慢尾随身后满脸苍白的男人,墨沫此刻都还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脑袋发烧答应将他带了回来。
而后者根本无视她一脸的懊恼,自顾自的进入了房内往床上一躺,道:“不是说要施针吗?”他倒反而一脸奇怪的看着浑身僵住的墨沫。
墨沫见状怒极反笑,嘴角狠狠抽了抽,指了指男人那一身血土混合的衣裳,再指了指床,半晌才道:“我说公子,你,你一个大男人,这一身脏污,如此躺我的闺床上,你觉得合适吗?”
一段话,墨沫换了好几口气才说完,实在是气笑了。
男人听闻墨沫的话,眉毛一挑道:“嗯?莫非你是准备让我躺在地上给我施针?”
男人依旧冷淡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倒是比一开始在山里时要缓和了些。
不知为何,看到少女那想怒又不敢怒的憋屈模样很是取悦他,所以其实就在前一刻躺下来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这是少女的闺床,却故意想要捉弄她一番。
他不禁对自己如此诡异的心思感到奇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