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年前的一场仙妖大战,也就是那时候的妖皇夫妇,风紫跟宫邀两个人闹了矛盾,宫邀还正好是血凰之身,那时候的血凤凰在世的风评极差,就像是如今的阴阳眼一样,且血凤荒血脉是更为不稳定,宫邀犯下一些错事,也在外界有心饶操纵之下,为世人群起而攻之,最终妖界分裂,风紫与宫邀决裂。
而后来宫邀莫名成为仙界的仙君,是与妖界正式开始敌对,处处针锋相对,最终得一场仙妖大战妖界惨败,妖皇风紫投身轮回至今未归,四妖尊生死不明,余下得更是死伤惨重,但仙界也没有很顺利就赢得战事,只是因为当年在战场,宫邀的一个莫名奇怪的举动。
那便是在苏璃身种下蛊虫,逼迫苏璃只身前往战场,是冲到妖界本营,那蛊虫如若是不加阻拦,会立时引爆苏璃的整个神魂,那时候的苏璃虽然没有任何修为,但体内的灵力却是相当于尊者境的强者,一旦神魂引爆,决计是对于已伤痕累累的妖界来是一记重击。
宫邀最后自然没有成功,苏璃被送到慕修的面前,慕修并无任何犹豫,便是催动绝响,破开苏璃的颅骨,彻底损坏了宫邀对其的控制,也这般保留下来苏璃的身躯。
当年这样的举动,被后世许多人还有一些与两人相识之人都认为是慕修的冷血无情,苏璃一腔深情错付,只不过都没有想到那不过是慕修所得到的一种可使神魂进入轮回从而慢慢修补恢复的秘法罢了。
这件事情实在的可能放在许多有情人身,即便是最终两个人都通过轮回恢复修为恢复记忆,但是却会永远成为两人心中的隔阂,但苏璃与慕修两个人在恢复记忆之后,却是连别扭都没有闹过。
当年白泽也曾是戏称这两个人不论是性情还是心性,都极为相似,倒是适合做知己,却不适合成为夫妻。
毕竟夫妻总是同样的性格生活会少了许多乐趣,互补才有滋有味,哪里知道这两个人居然从第一次见面直到后来,都几乎从没有过什么矛盾,即便是有过几句拌嘴,几乎不过后续几句话就是和好,知道这两个饶人基本认为这都是契机。
苏璃却是从一开始便是理解了慕修此举,甚至于是在还尚未恢复记忆被人试探性问起此事得时候,身为一个局外人,却也意外理解慕修的行动,甚至于也很理解当年苏璃的做法,是叫外人苦笑不得也无法理解,自认做不到如此。
如今这两人已然是可以将当年那事来作为一个玩笑话戏称,洛隐玄声两个人自然无法理解苏璃跟慕修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听得苏璃这么起,都以为慕修会有些什么反应,结果对方并没有什么反应。
苏璃转而看着玄声,道:“这印记一事,我想应该会非常难缠,虽然玄鹤一族的印记与那青飏所留下来的印记有些许不一样,但我想本质应该是差不多的,当年慕修在使用秘法和绝响替青攸处理了脑袋里面的蛊虫和青飏残存得意识之后,青攸的神魂便是被送入轮回。”
她略微顿了顿,继续道:“但很快就是知道那青飏的神识早便苏醒,却并未立即发作,当初那秘法并未完全将青飏的神识给完全去除,后来青攸在转世几个轮回之后,青飏也是随着她一同恢复,险些酿出大祸,我们两个那个时候正好处于闭关之际,并没有帮什么忙,是另一个人制止的。”
苏璃想了想,无奈道:“但此时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找这个人,没有办法让他来给你讲讲他当初是如何对付青飏的。”
这个制止青飏的人,便是这世仅存的三只九尾狐其一,名唤白宴之,他与青丘境的青抉尊者一样,不是生得九尾狐血脉,而是后所修炼而成,而且白宴之还有一重特别之处,那就是他乃是一体双魂,后来是另外一魂自我献祭,才助他修炼成为九尾之身。
一次见到白宴之,还是慕修处于血脉不稳定经常会变成本体的时候,女儿经常会抱着变成本体的慕修不撒手,又摸又捏又揪胡子实在是吃不消,苏璃强行把女儿塞给白宴之将之送走,至今都不知道这两个人去了哪里。
她想了想,没敢出来。
玄声苦笑道:“已然到了如今这种地步,自然是无法奢求什么了,即便是那道印记并非是什么诅咒,阿灸没有被人夺去魂魄占据身躯的可能,如今的阿灸也已经是犯下大错无法挽回了,我来到这里,也没有抱着让他活着离开的念头,只是如今看来,似乎在此之前,还要思索该如何对付阿灸体内所潜藏着的那抹伺机的意识......”
仅仅是如今与轩辕祸联手的玄灸就是极难对付的存在,更别提在玄灸的体内竟然是还存在着一道玄鹤一族先祖得神魂在伺机而动,时机成熟便是会占据玄灸的身躯获得重生,能使用这样恶毒的法子来取得日后重生的人,性格可想而知,必然是残忍到了极点。
“也不然,当初那秘法我并没有将之完善的法子,因为本身并不会去钻研,后来回到妖界与书枳曾是多次研讨,也是将那秘法给提升了几个层次,断然是比当年的要好许多。”
此时一旁沉默的慕修却是突然开口,他罢,便是扭头看向故绪,故绪见此,不觉是怔了怔,随即低声道:“是九尾狐,还是狐骨笛?”
慕修笑笑:“二者缺一不可,且除此之外,还需玄碧琴,不过因为操纵狐骨笛的乃是妖兽的血脉,又是针对妖族得秘法,所以操纵玄碧琴的,应当也是妖族血脉才是。”
“如此来......”
苏璃喃喃道。
几人耳边蓦然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那应该是必须要我跟阿绪两个人了,瞧来我赶来的不算是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