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沈季阳清楚这里面内在的原因是汪屈已经导向了忠仁王。也清楚泰宁帝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以后会让赵全取而代之，也就是说真要要他做事，只怕会是赵全来找他，或者赵全派人来找他，也或者不找他。

所以沈季阳觉得现在还不到他忙的时候

而沈季阳可以确定的第二点是秦可卿的事情并没有引起汪屈等人的在意，因为他和刘伯达的谈话中刘伯达完全没有提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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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弄的斗鸡场里热闹非凡，压红压黑之声此起彼伏，更多的人则像鸭子似的，伸长着脖子，看着滕筐里将要上场的斗鸡……

沈季阳也是如此，但只是看了两眼，他就看中了身上少毛、两眼呆滞的黑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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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申时，沈季阳才冷静的离开了斗鸡场，往荣国府而去，之所以冷静时因为他输又输了银子……

而冷静往往让人深思，把问题看深、看远，路上两个问题不由自主的升上了沈季阳的心头，第一个问题是赵全如果不找他怎么办？从刘伯达让他谨言慎行这句话来说，刘伯达是掌握他的动向的，简而言之，锦衣卫在荣宁二府还安排了其他人，赵全完全可以不找他，而不找他，就意味着对他的放弃，飞黄腾达就不用再想了，甚至还会有姓名之忧。

不过这个问题沈季阳觉得很好解决，到时候毛遂自荐就是了，带着荣宁二府的罪证毛遂自荐，沈季阳认为赵全不会不接纳他。

而第二个问题和第一个问题有很大的关联，也就是怎么趁此机会扶摇而起，这个问题在沈季阳想来也很简单，那就是掌握荣宁二府的罪证，以此立功就是。

至于立功的机会，来自于后世沈季阳还是知道很多的，比如王熙凤身上的放印子钱、包揽诉讼；贾珍、贾赦的贩私铁，与太子一起密谋谋反，贾赦的图财害命等等。

只是这些事情都发生在后面，立功的机会还没到，不过沈季阳也不着急，因为他清楚及使掌握了这些东西要献上去，也要掌握时机。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泰宁帝对于太子的态度是多变的，这当中太子两度废立，中间曾让太子东山再起，这要是趁着泰宁帝对太子回心转意时献上去，砍太子的手臂，只怕不但不会立功，甚至会得祸。

其实这也是很多太子党覆灭的原因，泰宁帝对太子态度的迟疑，对太子党具有很大的迷惑性，让他们下不定决心与太子决裂，以至于最后他们与太子尔与曹俱灭。

而这么做沈季阳也并没有什么思想负担，因为第一这是他职责所在；第二他深知他不这么做，还会有人这么做，比如贾雨村；比如锦衣卫安排在荣宁二府的其他人；甚至是墙倒众人推，不需要什么罪证。

“要是能把王熙凤给捞出来就好了，这娘们，勾魂夺魄啊！可惜这娘们不愿多借我钱，要是借了，回头我把她买出来，她这不是自救吗，她好我也好……”

漫步在夫子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白马寺善男信女里、棋盘街五颜六色的花灯边，沈季阳随意而思着，最后心里落下一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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